进公寓,就被迎面而来男人熊抱进怀里,言宁泽喘不过气地推两把,等两小时言宁佑委屈巴巴地在言宁泽嘴上啃两口,不出意外得到自己哥哥巴掌。
“哥又去见那个兽医,换家医院不行吗?”
万奚昶邀请言宁泽吃饭这事,保镖最终还是上报。毕竟言宁泽连发出短信、邮件都会被监视,这件看似简单,但绝对不简单事,如果不说,就要轮到自己失业。
“套套情况,他比较解。”
揉着套套软软肚子,言宁泽唇上刺痛已经化成热辣。言宁佑每次亲人时候,都恨不得将言宁泽整个吞下肚去,咬得狠,连吃饭都受影响。
“别看波波现在这长,它最长差不多能长到米二。”费澄邈抱着还在吐舌头儿子,乐呵呵地介绍道。
“这是,阿什拉吗?”言宁泽对猫解不多,第眼看到波波时还以为是只小豹子呢。
“是啊,虽然长得很凶,但性格温和,对,留个电话吧,等波波醒们可以带着猫主子来场四足约会。”费澄邈边说边掏出手机,毫无停顿地要来言宁泽号码。
“老流氓,那是直男!”
眼看言宁泽走远,万奚昶抬脚就踹,被费澄邈轻松躲开。
费澄邈和万奚昶是表叔侄关系,两人都是混血,万奚昶为躲开自己前男友纠缠,回国开个兽医店,还让费澄邈给他取个中文名,必须有水有火,体现中式阴阳感觉。
费澄邈觉得侄子太烦,拿过字典随便翻翻,最后敲定奚昶二字,万奚昶兴高采烈地去登记,等证件发下来才尝出读音不对。
奚昶、奚昶、西厂。
从此万奚昶就多个“西厂都督”外号。
费澄邈是个极限运动爱好者,和魏安鸢认识在次跳伞活动中。
“哥哥是在故意惹生气吗?”言宁佑大半个月没能睡好,现在情绪,bao躁,仿佛在脑中养个火山,随时都会爆发。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相处这多年,言宁泽偶尔也会想要妥协,毕竟言宁佑发起疯来吃苦总是自己。可有些想法压得久,就像地底腐败枯叶,恶臭、漆黑。
言宁泽有时也分不清自己是在报复言宁佑,还是在报复自己。
“这你就不懂。”
“懂什?可是邀请过他,人家明确告诉不喜欢男人。”
费澄邈瞥傻侄子眼,摇着头啧啧地在言宁泽名字前加个数字。
下班后直奔公寓言宁佑,没想到自己居然扑个空。
套套拉肚子,言宁泽带它去看医生,这挡在自己生活道路上小猫日渐强大,言宁佑现在万分后悔,早知道应该买鱼或者买乌龟。
“没想到安鸢姐儿子已经这大。”费澄邈回国后有点感冒,说话时也不好拿下口罩,只是眯着眼对言宁泽笑。
光从外表来看,对方点也没有年近四十中年感,不过就夸赞套套美貌这点上,费澄邈倒是和他侄子般模样。
“可惜家波波个头太大,不然它俩还能相个亲。”
费澄邈是地地道道猫奴,看到好看猫立刻就走不动路。
本来看完病就要回去言宁泽,和费澄邈坐在医院候诊室里聊半天,等万奚昶把麻醉公猫抱出来,言宁泽才终于看清这只大猫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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