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份吗?”言宁佑羡慕地瞪上套套。
把鱼片切好,言宁泽回头看言宁佑眼。对那湿漉漉桃花眼已经免疫男人,敲敲锅,示意言宁佑想吃就自己做。
“哥,手还没好。”
“你给套套捏三个,给捏个不行吗?”
虽然言宁佑不能上手,可言宁泽也没法缝那张嘴。被烦半天后,言宁泽总算点头同意,言宁佑愉悦离开,等待寿司做好。
对于言宁泽,俞娅楠观感很别扭。这个言家大少爷对她向是视若无睹,在外会给面子,在家从不相见,言易旻也不准她去招惹言宁泽。
如果不是十年后,自己儿子居然搞上他大哥,俞娅楠可能根本不会去注意言宁泽存在。
“哥哥不是物件,怎能被处理。”
“你想这样关他辈子?你觉得你未来妻子会同意你行为吗?你要喜欢男人——可以。但你怎能喜欢你哥?”
“为什不能喜欢哥?”按理说他和言宁泽除爱情还能有亲情,他们冠着同样姓氏,从开始就出自家,这比纸婚书维系情感要稳固坚挺得多,甚至他们连DNA序列都是有部分相同。
裴邵俊口舌干燥地看着言宁佑拿起言宁泽用过勺子,口口吃起剩下饭菜。
脑中思绪已经化成尖叫鸡裴邵俊,最后也没敢跟何阳舒分菜,看对方吃完后,就告别老板,把人送走。
“哥为什总喜欢看这沉重电影?”
单手活动言宁佑,让电影剧情刺激出眼泪,可言宁泽却只是淡淡地乜下眼。
感觉永远盼不到对方开窍言宁佑,很想按着哥哥再做些不健康事情。可惜受伤危害不是他抹对方身血,就是言宁泽拿捏他伤口将人逼退。
上桌后,套套是盘精致小鱼小虾,言宁佑是盘硕大米坨加片海苔。
从脊髓到细胞,每点细微角落都在呐喊着适合,所以言宁佑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放手。
“那些允许同性婚姻国家,也不会给对亲兄弟注册登记。”俞娅楠是个离经叛道投机者,可她儿子却成真真正正疯癫者。
这种讽刺,无意于当年言易旻告诉她,自己只是个替身样。
和俞娅楠打完电话,言宁佑心情低落地飘进厨房,言宁泽拿着陶瓷刀,正在给套套做猫寿司。
这东西又麻烦又耗时,也就费澄邈那种极端猫控会玩玩。因为言宁泽说自己没试过,对方就发个详细食谱过来。
言宁佑这边刚啃口,言宁泽就捏着套套爪子往绷带上按,疼得差点咬到舌头言宁佑退后十公分,望着言宁泽琥珀色瞳孔上淡漠,心里不由叹。
他们个没感情,个感情多,碰到块还成兄弟,真是作孽生活十倍放大。套用句语双关话来说,就是——谁都“不会”爱。但他已经出手,筹码上桌,赌盘未走到倾家荡产前,他是不可能率先离场。
脸伤、手伤、心也伤言宁佑,好歹从秘书向晨那里抽到几日家里办公权力,不然他这个脸出现在公司,必然要把股价吓得跳水。
中途俞娅楠又电话询问言宁佑和谢熙雯相处情况,言宁佑表示正在交往。
俞娅楠沉默片刻,开口问道:“你准备怎处理宁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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