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宁泽侧过脸,看着对方熟悉面孔,在憎恶发芽瞬间,他于冰天雪地中掐死自。
——只要爱上对方,只要爱上宁佑,只要……
就不会那痛苦。
“没有,只是有点困。”
丢下锯刀,放弃挣扎,那灭顶海潮与疲惫,撕裂伤口茧壳,对着鲜血淋漓伤口他放声大哭。
,却只闻到车厢内淡淡酒气。
投射在言宁泽脸上霓虹勾勒出硅蓝轮廓,言宁佑伸手摸摸哥哥冰凉手心,本以为对方不会搭理自己,可在手指落下同时,言宁泽却反手抓住言宁佑。
“哥哥?”言宁佑怀疑对方今晚喝不少,不然怎会这乖顺地让他薅毛。
“嗯。”夹着鼻音轻哼,柔软又甜腻漾着。
言宁佑眨眨眼,奇怪地向言宁泽靠过来。视线触到对方被酒水泡发红唇时,喉结上下鼓动,带着丝情色邀请。
言宁泽在温热触碰中睁眼,双眸看向窗外画面,那块块光影投射下几何体,把纷杂人流、拥挤车辆和放映屏幕切割成无数像素点。他困顿地挪着眼球,就像个即将步入死亡老者。
四年生活,他失去东西远比想象中多得多。
——其实自己,也许早就想放弃。
言宁泽边想,边在意识深渊中用力掐紧咽喉。
“不舒服吗?”言宁佑关心如既往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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