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言宁佑还是没有动,言宁泽忍着腿上肌肉抽搐疼痛,抬脚踹在言宁佑胸口。
身体后仰着摔在地上,言宁佑后知后觉地发现——哥哥似乎是把那个成功率不高手术给做。
言宁佑看着对方站起身,走得摇晃又踉跄。
他想躲进厕所,可言宁佑正好挡在洗手间门口——此时言宁泽连抬腿跨过颗石子都很困难。
他随即将脚步转向屋内大床,而言宁佑却爬起身来,从后抱起言宁泽。
在言宁泽张开嘴想要喘口气时,言宁佑却像害怕他再说出什般,直接低头堵住言宁泽张开唇瓣。
向后推倒轮椅重重撞上房门,砰然脆响炸裂言宁泽脑中神经。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因为太过无能为力,甚至让人想要自,bao自弃、歇斯底里地尖叫。
唇上灼热到快被吞噬亲吻带着尖刀刺入心肺,言宁泽背上出层冷汗,早已习惯对方发火模式言宁佑控住哥哥手腕,近乎贪婪地吸食着言宁泽口中气味。
被舌尖搅弄出唇角涎液滴在领口,自腹腔升腾起绞痛已经变成阵阵酥麻点弄,言宁泽意识清醒地发现自己勃起。
躲避两年没有和人长时间接触后,因为言宁佑个吻,他就硬得几乎要射在裤中。
言宁佑出现就像多年来场噩梦突然成真。
那个挥散不去幽灵带着苍白被单从天而降,把言宁泽笼罩其间。
湿热手掌贴于背脊,汗意熨烫过布料,就像把蒸汽熨斗,反复摩擦着皮肤。言宁泽被烫伤,他在僵硬后推拒,窜于体内电流戳刺着神经,瞬之间他居然很想抱紧眼前家伙。
明明切噩梦起源都是这个人。
当然这里面多少有些迁怒成分,但言宁泽对着怎也不肯妥协言宁佑,真无力到连喊叫都觉费劲。
因为对方挣扎得厉害,两人侧卧着摔进床垫,胯间隆
所有不合理在言宁佑眼中都是不存,他顺着唇尖断线银丝吻过言宁泽干净下颚、喉结,哥哥起伏胸口就像蝴蝶振翅时轻响,他想把耳朵贴过去、胸口压上去,双手拢住,接着攥紧。
在进屋前,言宁佑给自己做很长时间心理建设,清醒边告诫自要冷静,而偏执边却在回忆着言宁泽敞开双腿后柔软——就像抠开多汁蜜桃,然后看着哥哥哭到不能自己。
现在吻着言宁泽手背,言宁佑脑中冒出无数可怖想法,这些想法还未成型,就被滴落热雨冲散开来。
言宁泽垂着头,下颚挂着泪滴,双手用力按在腿缝之间,蒸腾出唇齿呼吸带着急躁热意。借着屋内昏黄灯光,言宁佑还能看到哥哥指缝间露出布料,已经湿出片水痕。
“滚开。”啃肿唇缝里挤出句简短诘语。
“放开……”
因为知道自己肌肤饥渴,言宁泽这两年来都会克制与人接触时间,无论是体温、汗腺气味、粗糙触摸,都会在身上引起各种各样反应。
“不行,……”
“松手!”
加剧心跳和下腹收紧刺痛,增幅肾上腺素汹涌,言宁泽开始腿疼。他在用力,用力想站起来推开言宁佑,可是这家伙太重,术后还在慢慢痊愈肌肉与骨架显然无法支撑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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