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
融化
“那们起去吧。”言宁佑感觉再不给哥哥喂点水,他就是失水性休克。
虽然言宁泽身高和自己差不多,可这几年创伤加手术,让本来健康身体痩削到只剩点皮肉,除被言宁佑手臂托着屁股,浑身上下基本捏不出点肉来。
言宁泽被抱着走下床时,双腿还攀在言宁佑腰上,混沌脑中只有耸动抽插快感继续发酵膨胀。糊精液*水耻毛好似梳成片刷子,刮蹭在穴外瘙痒让红肿肉圈收嚅着漏出水来。
路走进厨房,滴答蜿蜒于地板水痕晕染出排脚印,言宁佑打开冰箱,取板冰球。挂在肩上言宁泽轻哼着扭两下,快被对方夹射言宁佑吐口气,将人放到餐桌上坐好。
玻璃桌面冰冷熨帖着滚烫臀尖,言宁泽佝着肩头,有些享受地动动,垂在桌边双脚随着玻璃磨上穴口舒适而蜷缩。从下往上看去画面里,熟烂包浆穴花水亮肿大,在镜中呈现出扁圆形状,连翕阖收嚅动作都被放缓帧数。
夹催情药巧克力融化于胃液,浸透血脉中鼓噪,在肌理中变得热烫,言宁泽烧得有些干渴。
覆在身上体温从清晰到模糊,言宁泽张嘴舔舔言宁佑下颚汗珠,嘴里干涩到着火感觉湮没欲念嘶吼。
他抓着言宁佑手臂喊渴,腰腹被双腿缠住言宁佑好笑地啄下哥哥嘴唇。透过亲吻沁入嘴中津液显然没法缓解身体干涸,抱着言宁泽坐起在床,下坠身体让茎根深捅进糜烂湿软肉穴。
灌满精液小口,湿哒又水亮地吞吐着肉柱。言宁泽脸上满是眼泪和汗水混合物,凝挂在颈侧精液已经烙下干白印痕。言宁佑扶着哥哥后腰,让对方坐在自己跨上扭动深肏,对着叶瓣进攻龟头,早将敏感软肉捣捅得腻熟,现在每碰下,都让言宁泽浑身过电般抖着。
过量快感敲开脊柱,抽出骨髓,灌入其中体液让言宁泽湿得像条发情母狗。他捧着言宁佑脸颊亲两口,溢在唇边呻吟漾着不满和抱怨——他真好渴,比行在沙漠里旅人还要更加渴水。
言宁佑抠个冰球递到哥哥嘴边,那探出下唇舌苔急切地裹舔上言宁佑咸涩指尖,滚入口中冰凉被言宁泽鼓在左腮。凑上前去吮掉言宁泽下唇挂漏水滴,言宁佑又抠个冰球,双臂架起哥哥膝弯,分开腿缝间,敞口小嘴还在往外吐着精液。
言宁佑挑着眉头把冰球推进言宁泽阖拢小穴,从滚烫到极寒落差,刺得言宁泽十指紧扣,哑得只剩道道残音嗓子,呼哧呼哧地吐着拒绝喘息。
“啊——太凉……”
放下冰格,给言宁泽个安抚性拥抱,言宁佑抚着哥哥嶙峋脊柱解释道:
“下面肿,冰敷下。”
“……要、喝水。”
“去给你倒杯?”
“嗯。”
双臂环着言宁佑脖颈,把脸埋进汗津津肩头,裹着阴茎馋得满嘴*液小洞点也没有松口意思,颠弄耸动肉丘夹得言宁佑有些晃神。虽然他听说过这个情趣巧克力,但毕竟没有亲身尝试,也不知道到底会兴奋多久。
但看言宁泽现在情况,估计时半会还是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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