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东洋被抓,被判刑后,言宁佑想很多种办法,可以让他腐烂在监狱深处,而对方也知道言宁佑不会让自己好过,所以他在会面那日,送言宁佑个秘密。
个只有两个人知
言宁佑常常想,他病已经不可能好。
他被永远拘禁在那个充满时钟房间,每件喜欢东西都从指尖溜走,被炸毁、焚烧、掐毙。
只要世界上不是就剩他和言宁泽两人,那总会有太多太多意外存在。
也许有天,言宁泽也会变成那只被淹死鸭子、被销毁游戏机、被焚烧殆尽蝴蝶标本。
无法控制情绪蔓延成灾,言宁佑伸手去抓言宁泽腕骨——他是真想把对方再藏起来。
“周末想去见见你心理医生。”
两人同时开口,言宁泽看到言宁佑目中惊诧。手里莲子滚圆白嫩地聚集,就像颗颗饱满待放蝶蛹。
“为什,突然要去见他?”言宁佑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也许让这两个人见面后,他心底藏匿龌龊就会变得无所遁形。
“你是不是瞒什事?”言宁泽发现,言宁佑真非常喜欢遮遮掩掩,不捅到面前,他绝对不会开口挤出个字眼。
“有很多事,哥哥都是不知道。”
也没听到老板说什,反正言夫人听后特别特别生气。”
提起这事,裴邵俊还有点脸红,在言宁佑对俞娅楠说完那句悄悄话后,他就被乱飞笔筒直接砸晕。事后何阳舒还说,本来只觉得他很傻,因为那次,他突然发现裴邵俊可爱。
说到俞娅楠,言宁泽也有些奇怪,毕竟他回国、去公司都不是什秘密,对方直以掰正言宁佑人生为己任,在自己回来后居然会没有任何动作。
下午言宁泽没去公司,而是买大束花,回到公寓修修剪剪地插两瓶。
本以为结束会议可以得到口“言宁泽”家伙,直到下班回来才看到坐于沙发上哥哥。
“你威胁俞娅楠?”
熟悉嗓音吐着熟悉名字,言宁佑晃神地愣秒,他仰起头看看天花板,这里不是意大利、不是乐园、也没有红色气球。
如果他把言宁泽关起来,那这些东西,都再也不会出现。
“,去监狱。”
五个字出口,言宁佑握着哥哥双手打个冷颤。
“比方说。”拇指推着掌心里莲子,言宁泽塞颗在嘴里咀嚼,迸在味蕾上苦味混着丝清醒脆甜。
从言宁泽回来那刻起,就已进入矛盾螺旋言宁佑,愣愣地望着对方,嘴唇开合后却没有发出声响。
在看到言宁泽掌心伤疤时,言宁佑总会问自己——那该有多疼啊?
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感受哥哥曾经感受过东西,他们签下协议,却给不言宁佑所需满足感。
他游离在这场风,bao之外,看着蝴蝶环绕中言宁泽次次消失,只留下掌心里炸裂气球碎片。
言宁佑哀嚎声,刚想开口,剥个莲子没去芯言宁泽,就把这又甜又苦东西塞进言宁佑张开嘴里。
“唔。”
“吃掉,你最近有点上火。”
含着嘴发酵开甘苦,言宁佑瘪着嘴默默吞下,等嘴里味道散去些,言宁泽手掌翻,变魔术般又弄出把来。
“你是想毒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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