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弛予知道郁铎这次赚点小钱,而且他平日里吃住在工地,也不怎出去消遣,基本没有花销,多少是有些积蓄。
“你可别想打这笔钱主意。”提到钱,郁铎瞬间就警惕起来:“有别用途,毛都不许动。”
“守财奴。”江弛予被郁铎反应逗乐,说道:“反正只要有需要,就跟你走,老周那边会和他说。你看你这人整天只会打打杀杀,电脑窍不通,做账也迷糊,如果不在,会不会赔本儿还真不好说。”
“欠揍是吧?”郁铎听江弛予这说,不服气地挥挥拳头。
江弛予往后仰,避过郁铎这装
“嗯。”江弛予点点头,不久前老周已经找他谈过次。老周对他印象不错,看他意思,大概是有想收自己为徒意思。
“接下来你有什打算。”郁铎叼着冰棒棍,含含糊糊地说道:“他在南面又接个项目,你如果想和他过去干,把这几个月工资结给你。”
江弛予在工地里工作四个月,工资都在郁铎手里,该扣扣,该除除,还有些盈余。
江弛予没有回答郁铎问题,而是反问道:“郁哥,你需要吗?”
郁铎被江弛予这话问得怔。
触这个工程,郁铎还没有给林胜南句准话。但不能否认是,郁铎确实有些心动。
郁铎今天没有骑车出来,江弛予提议走路回去,省点车费同时又顺便消消食。
盛夏时节,晚风中都带着暑气,两人沿着宽敞马路往回走,走到半道时候,背上已经出薄薄层汗。
郁铎在路边买两根老冰棍,他和江弛予人根,两人靠在人行天桥上慢悠悠地吃着。
H市是座永不眠城市,夜里十点,桥下车流依旧川流不息。天桥上也热闹非凡,手机贴膜小伙儿、卖袜子姑娘,做草编老人,大伙儿趁城管下班时候齐齐聚在这里,为各自生计努力。
“是说,你这边需要留下来帮忙吗?”江弛予也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些没头没脑,于是又解释道:“胜南姐不是说,她那边可以给你介绍项目,你如果需要话,可以留下来给你打下手。”
“这才做过半个项目,就想着步登天呢?”郁铎嗤笑声,他没想到江弛予也把林胜南话听进去。
“为什不能,这次这个项目你不是都顺利做下来?”江弛予目光瞬不瞬地落在郁铎身上,难得地说几句顺耳话:“而且酒店工程量还没有这次大,对你来说不成问题。”
“你倒是挺看得起。”郁铎道。
“那当然。”江弛予将目光从郁铎身上移开,顺着道路两旁路灯飘向远方,话锋转,说道:“再说,这次你不是赚点钱?”
根冰棍吃完,郁铎将签子叼在嘴里,从口袋里掏出只信封递给江弛予:“拿着。”
“给?”江弛予脸意外地接过信封,入手沉甸甸。
“这段时间你也出不少力。”郁铎看江弛予眼,又将目光投向远方车流,道:“没想到你还挺能干,以前读书时候学习不错吧?”
江弛予谦虚地说道:“马马虎虎过得去。”
“老周那边也准备退场。”郁铎俯下身,将手肘搭在围栏上,淡淡地开口说道:“听说他想带你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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