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荒废学业。”江弛予立刻解释道:“晚自习结束后才会过去兼职会儿,而且酒吧里事不太多,空闲时候可以看书刷题。”
在江弛予看来,以前在工地时尚能兼顾学习,现在每晚下自习后出来兼职几小时,不会造成什影响。
郁铎想象番在刚才那个群魔乱舞环境里学习做题,冷笑道:“可真有你。”
说完这句话后,郁铎扭头就走,江弛予知道他哥这气是没那容易消,于是继续在后面跟着。
郁铎越走,越觉得气不打出来,他停下脚步,再次问江弛予:“你为什要浪费时间做这些事?你不知道现在对你来说,最重要事是什吗?”
所以在今天之前,他直都在退让,从来不和那些人起正面冲突。
“那今天为什又动手?”郁铎问。
“因为他打你。”江弛予飞快地看郁铎眼,说道。
大概是心里对郁铎有所抱歉,江弛予今晚表现得格外乖巧,郁铎问什,他答什,收起所有利刺和尖爪。
想到江弛予这几个月来处境,郁铎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语气在不知不觉中软化下来:“先把衣服穿上。”
冬季深夜街道安静萧索,路灯将二人身影拖得老长。
零星几家商户还亮着灯,路上没有什行人,只有马路尽头垃圾清理车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
郁铎言不发地闷头往前走,江弛予始终跟在他身后两三米,郁铎走他也走,郁铎停他也停。
江弛予知道今天郁铎生气。
酒吧离家不远,步行个十几分钟也就到。就在江弛予认为郁铎要这路走回家时候,郁铎突然转身回过头,和江弛予说今天第句话:“你前几天伤,都是那伙人打?”
江弛予跟着停下来,没有回答。
江弛予沉默在郁铎眼里就是冥顽不灵,成功他心火上又浇把油:“行,俩非亲非故,确实没资格管你。”
“哥。”江弛予听
听到郁铎这说,江弛予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只穿着件T恤。
待江弛予穿好外套,郁铎才将目光从他手上、脸上伤口移开,又问:“你在那家酒吧做什?”
“收银、做账、看场子。”江弛予低头拉着拉链,简单总结下自己每晚放学后工作内容。
江弛予说是实话,他出现在酒吧里确实不是来找乐子,也没有混社会。只是因为这家酒吧店长和手下小弟都是粗人,急需个管理型人才。江弛予在放学路上看到他们招聘启事,就应聘入职。
“送你去读书,你就是这读?”郁铎被江弛予话气笑:“怪不得你们班主任都告到这儿来。”
“是。”江弛予心里松下口气,事已至此也没什好隐瞒。
“他们打你,你为什不还手?”郁铎又问。
江弛予没想到郁铎会问这个,微微怔,很快就回答道:“不想给你惹麻烦。”
校园霸凌,在哪里都不算新鲜事。私立学校学生家境优渥,无法无天。江弛予初来乍到,学习好长得也不错,自然就成这些“校霸大哥”眼中钉。
江弛予知道自己和他们不同,他上学机会来之不易,他不想让这些破事影响他高考,也不愿惹出什事非让郁铎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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