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从开着暖气环境里出来,巨大温差让他忍不住打个寒颤。郁铎可不能在江弛予面前丢面,他将双手插进兜里,若无其事地往外走:“以后再有不长眼来招惹你,你就揍回去。有什事,哥给你兜着。”
“知道啦。”江弛予笑起来,他加快脚步,走到寒风吹来方向,若有若无地将郁铎挡在自己身后。
杯水车薪。
但这连串不长数字,也是他点滴积累起来血汗。江弛予只要想起郁铎平日里毛钱是怎掰成八瓣花,心里就像压上座大山。
交学费那天,江弛予其实很想告诉郁铎,算,不读书。但是他清楚地记得,郁铎脸痛彻心扉地和他抱怨私立高中学费有多贵,眼睛里却是笑。
江弛予将银行卡退出来,郑重地交到郁铎手里。他像只做错事小柴犬似,拉着郁铎衣袖,对他说道:“知道哥,这次是做错,你别生气,以后不会。”
江弛予这小子平日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软硬不吃,鲜少服软,今晚这良好认错态度,让郁铎心里堵那口气下子顺下来。
“那就行。”郁铎招架不住这样眼神,撇开视线。他将卡收进钱包里,先步走出银行:“回家吧。”
“脸上伤口疼吗?”江弛予拎起书包,跟着郁铎走出去。
“不疼。”郁铎摸摸自己下巴上血痂,如果不是江弛予提起,他都忘还有这茬子事。
那刺猬头作威作福久,今晚迫于形势低头认栽,以后难保不会再来找茬。江弛予交待郁铎:“那小子如果敢去工地找麻烦,你就告诉。”
“你还是先操心你自己吧。”玻璃门自动打开,寒风迎面而来,郁铎眯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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