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弛予尚未靠近,郁铎就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不知道都醉成这样还要去哪里。
见他这样,江弛予连忙上前将人扶住,嘴上忍不住数落他:“都多大人,还这没谱。”
“今天高兴,不碍事。”郁铎扭头看着江弛予,睁着朦胧醉眼,脸认真地说道:“江弛予,今天特别高兴。”
至于是为什这高兴,郁铎到最后也没有说。趁江弛予愣神那点功夫里,他挣开江弛予手,继续朝前走去。
四毛躺在地上睡得正香,时不时发出几声呓语。李大能也终于支撑不住,趴在桌上睡过去,连手上酒
“没错,是这个道理!”李大能仰头干杯中酒,将被子往桌上放,道:“要钱还是要人,郁铎,小江,你们说声就行!”
四毛兴奋地欢呼起来,他高举酒杯和桌上每个人干杯,仿佛公司已经在夜之间建立起来。
在众人鼓动下,郁铎心潮其实也有些澎湃,但他还是半真半假地瞪江弛予眼。江弛予看向郁铎,笑得脸无辜。
郁铎不准林胜南他们忽悠江弛予喝酒,所以这天晚上闹到最后,除江弛予,所有人都醉。
林胜南老公最近休假在家,晚上过来接她们娘儿俩,江弛予做为唯个还有行为能力人,负责送他们家下楼。
做家建筑公司,连怎迈出第步都尚不清楚。
郁铎不是在否定这个提议,恰恰相反,这其实也是他下步计划,但这会儿大家酒劲上头,不是做这重要决定好时机。
原本李大能他们已经被郁铎这连串问题问得蔫下来,没想到这个时候来个拆台,江弛予在旁幽幽地说道:“知道。”
“你知道?”郁铎有些不信。
“嗯。”
江弛予送客回来后,李大能儿子已经在沙发上睡着,四毛也躺在水泥地上睡得人事不知,李大能和郁铎情况稍微好些,两人坐在桌前你杯杯地对酌。
“郁铎,这次你放手去干。”李大能搂着酒瓶,趴在桌上,嘴里喋喋不休地说道:“孩子他妈去得早,现在就希望趁自己还能干活时候,给儿子多攒下点钱,以后也像们小江那样,读高中,读大学,读研究生…”
郁铎酒气不上脸,喝醉之后也不爱说话,他坐在桌子旁,安静地看着李大能嘴里不断重复着几句车轱辘话。
但江弛予进家门动静还是引起他注意,他转过头来,言不发地望着江弛予。
此刻郁铎眼神里并没有焦距,他像是在看江弛予,又像是越过他,落在很远地方。远方灯火在郁铎身后连成片,江弛予迎着他目光,走上前去。
江弛予应声道,其实早在他察觉到郁铎有这方面想法时候,他就开始按做功课,私下做不少研究。
“如果你真想做这件事。”江弛予转头看向郁铎:“来替你办成。”
公司成立只是第步,后面还有无数困难需要去克服,但江弛予这句话就像副强心剂,让李大能他们又精神起来。
他们对江弛予这样读书人其实有种发自内心崇拜,他辍学两年后连大学都能考上,还有什是做不到。
林胜南道:“亏钱怕什,钱没可以再赚,但机会错过,就再也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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