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开始,他就饱受着这种隐秘又陌生折磨,江弛予触碰让他找到宣泄口,本能地想要靠近。
江弛予喉咙被烈火炙烤得快要冒烟,他哑着嗓子问:“你知道是谁吗?”
“江弛予。”这个始作俑者像个没事人般,伸出手指对着江弛予鼻子虚虚点,道:“你是江弛予,烧成灰都认得你。”
这话听上去不像什好话,但江弛予还是笑起来,这笑,让他紧张心情立刻就放松不少
江弛予冷哼声,道:“强词夺理,就你能,地球少你就转不?”
腰带松开,深色内裤边缘就这露出来,江弛予突然有些不自在。
他将皮带抽出来,起身站到旁,口气生硬地对郁铎说道:“剩下你自己来。”
郁铎听见江弛予话,笑声,嘲笑道:“矫情。”
说完,他就开始动手给自己脱裤子。
让他乱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说完,江弛予就拉起郁铎那只手,正要好好检查,又被他不耐烦地抽回来。
饮酒过量也是有危险,郁铎这辈子没喝过这烈酒。开头三杯刚喝下没多久,他眼前就开始天旋地转。
在后面时间里,他又陆陆续续地替江弛予喝好几杯,到后来整个人都快要坐不住。郁铎现在之所以还可以躺在酒店房间而不是在医院病床上,是因为席间他去洗手间抠好几次嗓子眼,把胃里大半酒都吐出来。
郁铎没有去掩饰他狼狈,因为他知道,建哥就是想看他这幅模样,也只有这样,今晚他和江弛予这场唱和大戏,才算真正唱完。
奈何郁铎醉得太厉害,他闭着眼睛倒腾半天,什也没脱下来。手脚乱动通之后,越发不得章法,最后干脆闹起脾气,自,bao自弃地躺在床上。
郁铎在江弛予面前直揣着大哥架子,嫌少露出这样面。江弛予被他闹得也顾不上自己那点小尴尬,无奈地又走上前去,替他拉开裤子拉链。
这拉链拉,问题就出现。
郁铎今晚喝鹿鞭酒,刚才又被那个小姐通撩拨,就算真有什隐疾,这会儿也该是展现医学奇迹时候。
面对这样状况,江弛予僵住,动也不敢动。而郁铎大概是醉得糊涂,他没有发现这样有什不妥,甚至诚实地遵从自己内心想法,不知死活地抓住江弛予手,将他按向自己。
郁铎强撑着最后丝清明,睁开眼睛看眼,发现来人是江弛予,整个人终于放松下来。
“快帮把领带摘。”郁铎胡乱抓把自己前襟,又脚踢掉脚上皮鞋,抱怨道:“勒死。”
江弛予目光顺着郁铎泛红指尖向下望去,他脖子上整整齐齐地系着领带,衬衫下摆却已经完全打开,那件唯拿得出手西装外套早已扔在地上,看来在他来之前,郁铎和那个姑娘正打得火热。
“那酒能这喝吗?简直不要命,拦都拦不住。”江弛予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多说什,他摘掉郁铎领带,又将剥到半衬衫彻底脱下来,然后解开他皮带。
“不喝,难道你来喝?”郁铎配合着江弛予动作抬抬腰,嘴里说道:“俩都交待在这儿,指不定被拖到哪个深山老林里给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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