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没个好东西,精虫上脑起来,连胯下那二两肉都管不住。
整个上午,郁铎无时无刻不在走神。好不容易熬到快下班,江弛予依旧音信全无。郁铎特地去他办公桌上查课表,发现他今天下午节课都没有。
郁铎心情其实很矛盾,方面迫切地想知道江弛予现在怎样,另方面,又有点不敢面对他。整整天,郁铎思绪都在“江弛予到底什时候来”和“江弛予千万别这个时候回来”之间反复横跳。
他还记得自己薅着江弛予头发,毫无章法地在他嘴上阵乱啃,活像个强抢民女恶霸。
这个认知让郁铎险些不想活,他懊恼地将脸埋进手掌里,大骂自己不是东西,居然丧心病狂地对个单纯男大学生出手。
但事情已经发生,再怎追悔莫及也是徒劳,郁铎起床匆匆洗个澡,接着就像具行尸般去公司。
郁铎没敢叫江弛予来酒店接他,这小子早就不见踪影,可能是受不这个打击。到公司前,郁铎给自己做路心理建设,甚至想好会儿见到江弛予,该说什开场白。
但他这些努力到头来全部白费,因为江弛予今天并不在公司。
第二天,郁铎是被酒店前台通电话吵醒。
前台小姑娘在电话里脆生生地问他:“先生,马上就要到退房时间,今天需不需要续房?”
房间里只有郁铎个人,他举着电话,双眼发直地盯着床头柜上闹钟。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躺在张造型如此浮夸床上,还睡到快中午才醒。
挂断电话之后,郁铎目光呆滞地在床上坐好会儿,记忆逐渐开始回笼。昨晚他和江弛予起去酒店见建哥,席间喝不少酒,散场时建哥还安排个漂亮姑娘送他回房,后来江弛予来,然后…
几个混乱画面在脑海里闪回,郁铎像是摸到电门样,下子跳起来,脸色“唰”得白。
郁铎吊儿郎当地在各个办公室里晃圈,随便揪个路过同事,假装随意地问道:“江总今天怎没来?”
这位幸运员工是招投标专员小王,他抱着厚厚标书,道:“江总啊,他上午来过趟,后来就去学校。”
“他今天来时候…有没有什不对劲地方?”郁铎又问。
小王思索片刻,给出答案让郁铎额角跳:“他脸色不大好,走路还点不利索。”
完,是,事情定是自己猜测样。郁铎脸色青得难看,又在心里把自己骂百八十遍。
郁铎掀开被子,看眼自己,又见鬼似地环视圈四周,顿时感到五雷轰顶——手上灼伤被处理过,地上散落着衣物,床头柜上留着用过纸团,皮肤上印着道道暧昧红痕…
但凡是个长眼睛,就能看出昨天晚上在这个房间里究竟发生什。
这段时间,因为江弛予那神秘莫测性向,郁铎悄摸着做过些研究,多少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是怎回事。
现在他身上没有任何不适,甚至还有点神清气爽,那就说明江弛予没有乘人之危,而是他酒后兽性大发,把江弛予给睡!
醉酒容易断片是郁铎老毛病,昨晚很多事他都不记得,但高潮时颤栗还无比清晰地烙在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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