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弛予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封住,湿热舌尖顶开他牙关,那个人气息顷刻之间充满他口腔。
江弛予愣住,再也维持不住他那原本就是勉强支撑起来游刃有余。
感受到身下那个人震颤,郁铎满意地松开江弛予唇舌,手指也停止造次。
“这就受不
这只手继续往下,在郁铎腰下寸地方摸到个弧形伤疤。这应该就是当年他继父砍伤地方,据郁铎自己所说,这道疤十分狰狞恐怖,但在江弛予看来,倒像弯小小月牙。
这想着,江弛予指尖又在这道疤上来回摩挲几遍。
这道伤疤愈合已久,不应该再有什感觉,但是在江弛予触摸下,这道刀疤生出种酥酥麻麻痒意,并开始向全身蔓延。
郁铎声调有微妙改变:“别碰。”
想起这道疤由来,江弛予心里生出另种更强烈渴望,他抽回思绪,靠近郁铎:“郁铎,其实这样还是不公平。”
郁铎不客气地掀开被子,大剌剌地往前扑,就这坐在江弛予腿上。随后他把手里薄被拉过头顶,将自己和江弛予起蒙进被子里,彻底隔开外界光线。
“不就是要还吗?”狭小空间里响起郁铎轻笑,双手顺着江弛予胸口往下摸索,隔着裤子,精准地握住他。
就这短短几秒钟时间,江弛予睡意彻底被驱散,他半撑起身子,攥住郁铎手腕:“郁铎,开玩笑,你不必这样。”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早还早轻松,免得整天被人念叨。”绝对黑暗中,郁铎手缓缓动起来。虽然看不见他眼睛,但江弛予感觉到,他目光正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别废话,趁还没后悔,抓紧点。”郁铎道。
“你还要怎样?”郁铎想按下江弛予那双手,但实在抽不出空,只能艰难地转移着自己注意力。
江弛予将郁铎按向自己,继续说道:“上回还舍身让你亲。”
江弛予这话出,上回两人酒后亲作团画面就撞进郁铎脑海。郁铎急忙打住乱窜回忆,加重手上力道,隐隐带点威胁意思。
“劝你见好就收。”郁铎道。
“既然要还,就要还得彻底。”江弛予才不怕郁铎恐吓,言语间带上上扬尾音:“你如果不拒绝,现在就要亲你…”
郁铎本就不是什耐心人,再加上经验有限,手上动作可以说是毫无章法,没有技巧可言,甚至还有些疼。
他手心很烫,给江弛予带来精神上刺激,远比肉体上欢愉更令人着迷。只要想到此刻坐在自己身上人是郁铎,江弛予身体就止不住地颤栗,甚至悲观地开始怀疑,这切都不过是自己求而不得幻想出来场旖丽梦境。
江弛予备受折磨,郁铎这边也不好受,他原本只想速战速决,简单粗,bao地替江弛予解决问题。但男人是最不配谈自制力动物,郁铎听着江弛予压抑喘息声,自己也跟着心猿意马起来。
尽管他在努力克制,但此时两人距离极近,郁铎呼吸节奏上变化,没有能瞒过江弛予。
江弛予探出手,顺着下摆往里,搂住郁铎腰。手掌下皮肤温热湿滑,郁铎身上已经出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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