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铎定定地看着江弛予,没过多久,他就平静下来:“是还有件事。”郁铎轻描淡写地说道:“既然你执意要知道,那就告诉你。”
说完,郁铎拉开抽屉,从里面拿份文件出来,扔在江弛予面前,纸页哗啦啦地扬起,又以种狼藉姿态摔在桌面上。
如此刻郁铎
“哥,让留下来吧。”江弛予稍微放软自己态度,但并没有改变主意:“至少让帮你处理完这些事情再走。”
李大能不在,四毛更不能指望,林胜南工作重心在她自己店里,不熟悉公司业务,如果这个时候江弛予再走,真就只剩下郁铎个人。
“江弛予,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见江弛予油盐不进,郁铎深吸口气,坐回自己椅子上,脸上没有丝表情:“手里捏着汽车东站项目,随便找个银行就能贷出大笔钱,你在,或者不在这里,对而言也点影响都没有。”
桌面上手机震个不停,不断有新消息进来,想必都是来自四毛催促。这每声震动仿佛都是贴着郁铎耳膜响起,像声声倒数计时,让他原本就焦躁心更加不安。
终于,他被这接连不断消息震动声逼上钢索,前有狼后有虎,脚下还是刀山剑海。若是自己摔个粉身碎骨,郁铎倒不是太在意,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每天都有人从高处坠落,自己现在走每步,都是踩着他人尸骨。
,江弛予对王盼盼道:“麻烦你帮和学校说下,家里有些突发情况,暂时不能…”
江弛予话还没说完,郁铎就起身按下他手机。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郁铎抬眼看着江弛予,脸上表情十分可怕,如果他目光可以化为实质,江弛予现在已经被他钉穿。
郁铎平日里没什耐心,脾气也不好,但嫌少发这大火,在场其他人从未见过郁铎这样,全都被吓得愣住。
只有王盼盼在状况外,她不知道发生什事,在电话那头迷茫地“喂”好几声,郁铎不客气地将电话掐断,扔在沙发上。
但是他怀里还揣着他这辈子最珍惜东西。
他自己可以摔得头破血流,但不能容许江弛予沾上哪怕点点污秽。
“你走吧。”郁铎神经已经到极限,无坚不摧硬甲上出现道裂痕,再看向江弛予时,他语气中竟带着丝哀求:“马上定最早航班离开。”
“郁铎,你没有说实话。”郁铎每个反应,江弛予都看在眼里,他靠近郁铎,直视着他眼睛,说道:“你还有事瞒着。”
这是个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上学机会,就这不值得你珍惜吗?”郁铎看着江弛予,轻声问道:“高考时候是这样,这次也想这样?”
江弛予高考那年报志愿事,是郁铎心里道过不去坎。每每想起,他心情就十分复杂,多种情绪相互交织影响,郁铎已经无法接受这样事再次重演。
况且这次如果再让江弛予留下来,后果不是影响学业这简单,如果郁铎计划失败,给他留下就是辈子污点。
办公室里静若寒蝉,所有人都看得出郁铎怒气正盛,大家都不敢吭声,生怕不小心触郁铎楣头殃及池鱼。
除江弛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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