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郁铎望着江弛予眼睛,字句地说道:“江弛予,们就到此为止,曾经说过不可能接受你,直到今天,这个想法都没有改变。”
简简单单几句话,化作无形尖刺,毫不留情地刺入江弛予皮肉,在他心口剜出个大血洞,鲜血淋漓。
“是做错。”江弛予看着郁铎,讷讷地说道:“妄想通过不断满足你期望,就能让你多看眼。”他伸出手,从额头开始描摹郁铎脸,指尖路向下,顺着脸颊,最后停留在他下巴上:“你直都是这样,只管做你觉得对事,却不问想要什。”
江弛予看着郁铎,又低声重复句:“这不是想要。”
郁铎愣住,他从没想过江弛予心里是这想。他总是把自己觉得好东西留给江弛予,却没有想过他究竟想要是什。
孙姐这才意识到,这大群人杵在这里围观老板吵架,确实有些不合适。她连忙朝众人使个眼色,带着大家退出去。
同事们离开后,办公室里只剩下江弛予和郁铎两个人。江弛予关上房门,再回到郁铎面前时,周身气场瞬间充满压迫感,像是完全变个人。
“你觉得会在乎这些吗?”江弛予步步朝郁铎走近:“前些天其实就想告诉你,不管是你想要彻底在你眼前消失,还是让辈子藏好对你痴心妄想,你都可以直接告诉,不用通过这样方式。”
江弛予停停,继续说道:“更不用这样说自己。”
“大家都是成年人,话说得太明白没意思。”面对这样江弛予,郁铎第反应是想逃避,但此刻他只能直视他目光,丝毫不能示弱:“好聚好散,再见面还是兄弟。”
郁铎开始怀疑自己,这多年来,他做是不是直都是错。
但事到如今,他并不后悔。
“那你想要什。”郁铎艰难地开口,终于找回自己声音:“你说,只要能给,就当是报答这些年你对帮助。”
郁铎已经累,他不想再去探究谁对谁错,谁为谁付出得更多。是不是只要给出足够代价,他和江弛予之间就可以次性两清。
江弛予被郁铎话逗乐,他低头靠在郁铎肩膀上,冷不丁地笑出声,道:“是啊,你对最好,只要是你有东西,都能毫不保留地给。”说完,他重重点点郁铎胸口:“除这里。”
“你觉得,们还有可能当回兄弟吗?”江弛予笑声,像是听见什笑话。他逼近郁铎,凝视着他脸,问:“在你心里,对你感情,不配有个像样道别。”
不是不配,郁铎想,而是不舍。归根结底,还是他自己太过软弱,当断不断,犹豫不决。
但现在,已经没有其他路可以选择。
“好,既然你这想。”郁铎倚靠在桌子边缘,手掌支着桌面,这分明应该是个放松动作,但他抿起嘴唇和紧绷着肩颈,无不透露出他紧张。
“说实话,你对感情,确实给带来不小困扰,早在你第次和说那些话时候,就想和你做个断,只是直找不到合适机会。其实是打算给你都留个体面…”说到这里,郁铎轻嘲道:“但你非要把事情闹得这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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