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弛予叹道:“彼此彼此吧。”
江弛予从头到尾冷漠,和身上那难以忽视陌生感,下子激起郁铎防御心。再开口时,说出来话就不大好听:“这段时间不是千方百计手段用尽,就是为逼露面吗,怎,这会儿又要走?”
“这话又从哪里说起。”江弛予往前倾倾身体,抖落手里烟灰,轻描淡写地说道:“正常工作需要而已,郁总多心,不过你这随便撂担子习惯可不大好。”
江弛予指是上次在红丝绒咖啡厅见面时,郁铎中途落跑事。
这件事确实是郁铎理亏,江弛予出现让他措手不及,下子就有些失态。时隔多年未见,郁铎也不想见面就闹出不愉快,于是主动退让步,放缓语调,继续说道:“其实今天是想和你说,要当心建哥,不宜和他深交。”
露台上圆桌前,郁铎和江弛予两人面对面坐着,服务员小姑娘给他们人送上杯热美式之后,就匆匆离开。
江弛予倚靠在椅背上,点起支烟。室外风大,他手里打火机被吹熄好几次。
今天再见江弛予,郁铎心里已经没有波澜,他甚至开始不能理解自己上次在红丝绒咖啡厅,为什会落荒而逃。
郁铎端起咖啡抿口,问:“回来多久?”
“有阵。”江弛予反应很是平淡,他和郁铎此时坐在这里,更像是两个拼桌过客。
厌倦。
“行。”江弛予打断建哥口中连串气急败坏国骂,道:“这件事情因而起,所有损失来赔偿,今天就到这里为止。”
建哥下子愣住,他正想在江弛予面前给郁铎点颜色瞧瞧,好好表现番,日后好邀功。没想到他会出面息事宁人,肚子不干不净话卡在他嗓子眼里,吞又吞不下去,说又不能说出来,脸色度十分难看。
但瑰湖作为金石集团潜在金主,建哥怎可能真让江弛予赔偿。最后只得悻悻作罢,咽下这口气。
事情发展到这里就算结,整个过程中,郁铎都没有和江弛予说句话,就像他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般。
谈话进行到这里,江弛予总算明白郁铎今天为什会屈尊见自己面,忍不住笑。
“之前对避之不及,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见,今天看到和建哥在起,你就坐不住。”他将手里烟掐进烟灰缸里,抬头看向郁铎,笑
“现在在瑰湖任职?”话出口,郁铎就意识到自己又问句废话。
“嗯。”江弛予两指夹着烟,应声。
“怎开始抽烟?”这是郁铎第二次看见江弛予抽烟,这句话就这不过脑地问出来。
江弛予撩开眼皮看他眼,说:“没什正事话就先走。”
郁铎含义不明地笑声,半真半假地感慨道:“江总真是个大忙人。”
现在架也打,艺术品也摔,闹剧也该收场,下步,郁铎就该走。
这次,江弛予准备先他步离开,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郁铎突然开口喊住他。
“江总留步。”郁铎站在人群中,对江弛予道:“有两句话,想单独和你聊下。”
***
美术馆二楼有家卖纪念品咖啡店,因为突发状况美术馆暂停营业,这家咖啡店就这空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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