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经过这段时间发展,江弛予和建哥关系已经渐入佳境。谁还记得当年,江弛予也曾不屑和建哥这样人为伍。
“呵。”郁铎还没做出什反应,他身边位美艳女子嗓子眼里就发出声冷哼:“与虎谋皮,不会有好下场。”
郁铎今天约这位朋友,就是瑰湖前任总经理邝美琪。邝总是杨幼筠大哥心腹,因派系斗争败落,被江弛予从总经理位置上挤下来,现在被调任到其他边缘部门,算是离开公司核心团队。
但邝总毕竟在瑰湖多年,人不在其位,手上握实权依旧不小,江弛予时半会儿对她还是有些忌惮。
郁铎今天请她出来吃饭,倒不是工作需要,而是前段时间邝总在私人事情上帮过郁铎个忙,两人私交不错,至少明面上比江弛予好些。
郁铎到酒店楼下时候,芊芊已经开着车等在门外。
刚才在江弛予面前,他用尽全身力气,才使自己看上去游刃有余。尽管直在刻意忽视,但那些生生斩断过往,依旧连着筋带着肉。
芊芊朝后视镜里看眼,还是察觉到郁铎反常。
“老板,没事吧?”芊芊脸忧心地问:“你脸色很差。”
“有吗?”郁铎将脑袋靠在车窗上,阖上眼睛:“麻烦你这晚出来接,直接送回家吧,先睡会儿。”
吧。”江弛予说。
郁铎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现在既然不喜欢你,身边又多是人,又何必在这里强人所难。”江弛予脸讥诮地打量着郁铎,友好地建议道:“什时候做好准备再来。”
郁铎不确定这是不是江弛予诸多报复手段中种,不过像这样先招来再挥走,确实是有出其不意羞辱效果。
好在郁铎不是这种心思细腻人,这种小手段在他看来根本不算什,既然江弛予让他走,他也不客气。
“听说你们公司打算入股金石?”郁铎看似无意提起:“真是步险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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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回去之后,郁铎病场,幸好他底子好,没过几天又生龙活虎地出现在工地上,没有人知道他个人关在家里横好几天。
接下来段时间,除工作上碰面,江弛予没有私下再联系他,也没有再给他找事,两人倒也相安无事。
今天下午正好要去瑰湖办公大楼开会,郁铎约朋友在瑰湖附近酒店西餐厅吃饭。这家西餐厅今年刚刚摘下米其林二星,是个商务洽谈请客约会好地方。
很显然江弛予也这想,郁铎和朋友走进大厅,隔着个直通天花板巨大雕花屏,看见江弛予和建哥行人坐在落地窗前谈笑风生,俨然是对相识多年老友。
郁铎分钟都不想和江弛予多耽搁,穿上衣服就出门,像阵留不住风。
江弛予背对着郁铎坐在窗口,他听见身后房门轻轻打开,又很快关闭。那个人就这干脆利落地走,句话也没有留。
他个人待在突然安静下来房间里,只觉得心里那片残垣断壁,塌陷得更厉害。
江弛予伸出手,目光沉沉地落在自己掌心,手里还留着那个人体温,却好像将他推得更远。今晚见到郁铎那刻起,接下来每步,都偏离他本意。
他只是想好好见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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