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收拾碗筷,紧接着就告辞离开,反而显得郁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江弛予说要走,郁铎没有说什客套话挽留,趿着双拖鞋,送他到电梯口。
进电梯之后,江弛予回过头来看着郁铎,似是有话要说。但迅速关闭电梯门,没有给他开口机会。
直到电梯到达底层,郁铎才转身往回走。进家门前,他无意间瞥眼邻居兰花。
郁铎看见,邻居刚刚清理干净叶片上,不知何时又落上几抹烟灰。
也许是今晚气氛太过难得,没有人提起前段日子种种不愉快,郁铎和江弛予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电视里播报着新闻,像是家家户户每个再平凡不过夜晚。
“没想到你会过来。”郁铎将米饭从塑料盒里倒出来装进瓷碗里,推到江弛予面前:“简单点,先凑合着吧。”
江弛予点点头,拿起桌上筷子,安静地开始吃饭。
江弛予没有问郁铎在什时候学会做饭,郁铎也没有问江弛予为什这个时候出现在他家门口,今晚发生切就像过去两人在下班之后回家起吃饭,是再自然不过事。
饭吃到半时候,郁铎突然想起件事,问江弛予:“你前几天给打过电话?”
要饭”过程不是很顺利,从他进川菜馆开始,就盯着人家厨房里大饭桶发呆,老板娘把打包盒杵到他鼻子底下,他都没回过神来。
到后来好不容易回魂,郁铎接过盒子就走,险些连饭钱都忘给。
从小区门外到家门口,不过三五分钟路程,郁铎手里提着外卖盒,脚上步伐越来越快,到最后几乎是小跑起来。
走出电梯时候,他心跳声已经大得能够惊动隔壁邻居。
他站在门口,深深吸口气,抬手扶上门把手。
“嗯。”江弛予语气平淡:“听说你们在云南那个事。”
“真是坏事传千里。”郁铎想起各个地产群里都流传着他们从河里被打捞上来视频,顿时觉得有些糟心:“没什事,就是虚惊场。”
江弛予“嗯”声,看向郁铎,说:“人没事就好。”
自上回瑰湖大楼之后,郁铎放江弛予次鸽子,后来又去云南,两人已经有小半月没有见过面。
郁铎原想江弛予今天特地找上门来,准没什好事。谁知晚饭过后,江弛予没有什别举动。
开门时候,郁铎在想,家里那个人,会不会已经不在。
念头尚未落下,家门打开,暖色灯光倾泻出来,江弛予坐在沙发上回头看向他,坐姿有些拘谨。
郁铎拔下门上钥匙,恍惚间,时间开始倒流。
他应该生江弛予气,江弛予也未必瞧他顺眼,但他今天看见江弛予个人孤伶伶地站在门外时,心里酸,还是忍不住让他进家门。
早就做好两菜汤很快就摆上餐桌,虾仁、黄瓜、青口贝,恰巧都是过去江弛予喜欢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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