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视着郁铎,眼眸里似有万语千言在翻涌,却句话都没有说。
再过分再露骨话,他也能当着郁铎面毫无心理负担地说出来,但是个情不自禁吻,和那点稍不留神就露出真心,都让他无所适从。
他想离他近点,又不希望因为自己靠近,让那个人又有机会再次将他推离。
“先走。”
冷静和克制很快就回到江弛予脸上,时间仿佛被拨回十五分钟前,外露心绪连带着那点急促呼吸,都已被他收回,藏得丝不漏。
晚上吃完饭,又是江弛予洗碗,郁铎在旁打下手。两人挤在不大洗碗池前,很快就把几块碗碟收拾干净。
郁铎将最后只盘子放进消毒柜,刚往手心挤点洗洁精,手上泡沫还没来得及冲刷干净,就被人搂着腰,抱上料理台。
江弛予低下头,毫无预兆地,个吻就这压下来。
这刻江弛予并没有思考太多,当他和郁铎挨在逼仄洗碗池前洗碗时,这段时间累积在他心里所有情绪,就这抻到极限。
第个吻落在郁铎嘴角,短暂停留后,就贴上他嘴唇。郁铎彻底被这抹温热蛊惑住,没有拒绝,微微地抬着下巴,自然而然松开齿关,放任江弛予探进他唇间,下下,温柔地轻吻着。
并不大,至少心理因素大于对尼古丁需求。只是回到H市之后再见郁铎,那些无法控制陈年心瘾又出来作祟,以至于最近这几个月抽烟加起来比过去五年都多。
特别是最近几天,他明明知道郁铎家里没人,可还是忍不住每晚都来他家门外坐上那小会儿时,记忆简直要把他拉回三年前,他等在郁铎家门口每个日夜。
这些记忆反复折磨着他,没完没,没有尽头。
当然,这些事他也不会和郁铎说。
任是心里千回百转,江弛予面上依旧波澜不惊,用两个字简简单单回答郁铎:“还好。”
江弛予松开郁铎,转身拎起自己外套,走出厨房。
直到客厅
唇间湿热触感,让郁铎眼睛阵阵发涩,心里高高筑起堤坝上出现裂痕,滔天洪水几乎要从他眼眶里涌出来。
江弛予如同汲取稀薄空气般,搂紧郁铎身体,将他完完全全地折进自己怀里,郁铎满手肥皂泡无处擦拭,就这全部抹在江弛予那件笔挺衬衫上。
这个吻持续许久,江弛予没有什出格动作,只是把人抱在怀里,遍遍吻着他,不厌其烦。
厨房空间太过狭小,郁铎被亲得喘不上气,稍微往后仰仰身体,结果不小心,就碰落台面平底锅。
铁锅落地巨大声响如声闷雷,惊醒意乱情迷两个人,四目相对瞬间,江弛予像被人泼盆冰水似,突然停下来。
郁铎没有细想,脱口而出:“抽烟对身体没好处,要不戒吧。”
过去是江弛予死盯着不让郁铎抽烟,如今轮到郁铎来说这句话,可见风水真是轮流转。
江弛予显然也想到这点,他抬头看郁铎眼,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烟好戒,但心瘾,他不知该怎去除。
甫接触到江弛予视线,郁铎就意识到自己现在说这些话多少有些不合适,他尴尬地笑笑,没有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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