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郁铎看着他,心里有话不知从何说起,只能苍白说:“况且王建明这事,最后还不是你替解决吗,不然他怎会这快善罢甘休。”
“那是多事。”江弛予冷静说:“你并不需要做什。”
这人是哄不好,郁铎在心里重重地叹口气,朝江弛予伸出手。
刚开始时候他似乎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覆上江弛予手背,轻轻拢在掌心,像是只尚未习惯撒娇猫,笨拙地在向主人示好。
“你知道不是这个意思。”郁铎长着薄茧指腹,无知无觉地擦过江弛予虎口。
“王建明最近都干什好事,早就已经知道。”江弛予不想再假装若无其事,连声质问郁铎:“他连续招惹你这多天,你为什不告诉,也不来找,甚至到现在都还想要瞒着,你明知道他现在最忌惮人是谁。”
江弛予回来这久,在面对郁铎时候,不是阴阳怪气话里藏刀,就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直截当地发过脾气。
时间,郁铎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
没有找江弛予帮这个忙,郁铎自然是有他考虑,但他有预感,在这个时候把他想法说出来,势必会火上浇油。
“又是为好?”看着郁铎反应,江弛予含义不明地笑声,先步说出他答案。
,四周渐浅,显然已经伤好几天。
“怎弄?”江弛予问,那大片青青紫紫伤痕,不断刺激着他本就脆弱神经。
郁铎这才意识到是怎回事,他垂眸瞄眼受伤地方,满不在乎地说道:“哦,前几天在工地上不小心碰到,不碍事,你要不要吃水果?”
这个说辞忽悠不江弛予,他已经过郁铎说什都信时候,这明显是打击伤。
“是不是王建明那伙人弄?”江弛予松开手,声音冷下来。
手背上传来温度,让江弛
既然江弛予已经想到,郁铎把心横,索性就往下说:“毕竟你们现在有利益牵扯,不想把你牵涉进来,况且现在问题已经顺利解决。”
江弛予看眼郁铎青紫肩膀,心想,这就是你说顺利。
江弛予自小就不是个情绪波动激烈人,况且眼前这个人还是郁铎,怒气仅在他心里停留瞬,很快就被他控制下来。
郁结在心里那口怒火散去之后,留下心疼更是让人坐立难安。
“也对,从来帮不上你什忙,你个人就能解决所有事情。”江弛予很快恢复平静,看向郁铎,又补充句:“你直都是这样。”
郁铎紧张稍微有些缓解,他抬手理理被拉扯得变形衣领,起身坐起来,心想江弛予真是越长大越精,这都能被他猜出来。
“棒球棍,铁锹,钢筋,还是其他什?”江弛予今天没打算轻易让郁铎唬弄过去,继续追问。
郁铎看眼江弛予脸上表情,总算如实回答道:“铁铲。”
那天王建明手下那群混混挥着铁铲恐吓公司实习生,郁铎出面阻拦,肩膀不小心就被伤到。
听郁铎简述完事情经过,江弛予险些口气提不上来。拍在郁铎肩上那铲子,就像是直直抽进他心里,整个胸腔连烧带燎,火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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