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铎来到江弛予身边坐下,刚将毛毯披在他肩上,江弛予就突然往前倒,扑进他怀里。
郁铎被江弛予砸地整个人往后仰,伸手扶住他腰,保持住平衡:“耍酒疯呢,江弛予。”
江弛予没有回答,似是没有听见郁铎话。
窗外寒风凛冽,在这样个冬夜里,更加放大人类趋光向暖本能,郁铎舍不得将人推开。他用毛毯将自己和江弛予起包起来,搂着江弛予,仰身靠在沙发扶手上。
郁铎稍微调整姿势,让江弛予在他怀里靠得更舒服些,只手搂住江弛予腰,另只手轻轻拍着他后背,直到怀里急促呼吸逐渐平复,他才捏捏江弛予后颈,问道:“感觉好点没?”
因为这五年里,他做过太多次这样梦,梦里郁铎脸上表情和现在模样,就好像自己也被他好好地爱着。
当然江弛予也有信以为真时候,每当他想伸手去触碰,这个人就会马上消失不见。
今晚江弛予想让郁铎陪着自己久点,于是他不敢再碰,只敢望着那道人影,低低地喊声:“哥。”
“嗯。”郁铎正在看盒子上药品用量,回过神,应声。
“你回来啦?饿吗,起来给你煮宵夜。”江弛予真醉迷糊,已经分不清自己在现实还是梦境,梦里没有这五年空缺,他们又回到在棠村时最平凡夜,郁铎应酬回来,习惯性来到他床前看眼。
江弛予这胃病发作得突然,郁铎手忙脚乱地将他扶进家门。
在江弛予指挥下,郁铎在餐厅边柜里找到医疗箱。别看江弛予这套房子空空荡荡,眼望不见什生活气息,药箱里倒是满满当当,什药都有。
这些药大多都已经开封过,那大盒胃药更是没剩下几片。
在大城市里打拼人,多少都有些职业病,只是没想到不过短短几年,江弛予就把自己身体糟践成这个样子。
郁铎找药几分钟里,江弛予安静地躺在沙发上。大概是今晚喝太多酒,胃病又发作,不过他早就习以为常,就算不吃药,挺挺也能过去。
“难受。”江弛予扎在郁铎怀
郁铎放下药盒,他不知道江弛予在梦里看见什,但无论在什时候,江弛予这声“哥”都让他无法招架。郁铎心化进片云朵里,实实在在地软下来,连鼻子也跟着起泛酸。
他环过江弛予肩,将他扶起靠在自己怀里:“先把药吃。”
药是苦,那个人手是暖,江弛予意识恍惚地想,今晚这场梦还挺真实。
盯着江弛予乖乖吃完药,郁铎又毫不见外地转进他卧室,找张毛毯出来。郁铎带着毯子回来时,江弛予依旧脸愣怔地在沙发坐着,看样子有些搞不明白现在状况。
“别坐着,躺下会舒服点。”
毕竟有无数个夜晚,他都是这度过。
酒精作用下,江弛予昏昏欲睡,但无法忽视疼痛又让他无法真正入眠。梦梦醒醒间,他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
江弛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郁铎。
神经被醉意侵袭,很多下意识反应无法用理智去掩饰。看见郁铎瞬间,他心里是欣喜。
但这种高兴情绪在他心里仅仅停留瞬,很快又重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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