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有粉末从屋顶上掉落下来,整座厂房都跟着颤抖,原本就摇摇欲坠厂房此刻变得更加不堪击。
众人脸惊恐地问:“什东西爆炸…”
“是砖窑爆炸!是砖窑!”很快就有小弟反应过来,砖窑废弃已久,各种设备都有不同程度损坏,定是窑里煤尘引起爆炸。
意识到事情严重性,有人大喊声:“快跑!”
砖窑爆炸通常不会只有波,二次三次爆炸随时可能发生,不把整座窑子炸穿誓不罢休,这会儿小弟们再也顾不上建哥,纷纷抱头四下逃窜。
可惜王建明长年吃喝嫖赌,又年纪把,早就被酒色掏空身体。他举着匕首还没靠近江弛予,就连人带刀,起被江弛予放倒按在地上。
建哥厉声咆哮:“你们还愣着干什!快来搭把手!”
刺耳警报声中,小弟们愣在原地面面相觑,没人敢上前步。
江弛予夺过建哥手里刀,冷声问:“郁铎在哪里。”
建哥不见棺材不落泪,笑道:“这会儿怕是已经化成灰吧。”
都享得差不多,那你们呢?”江弛予见好几个人有些动摇,开始乘胜追击:“你们现在停手,到时会替你们在警察面前说话。”
其中个年纪小男孩,似是被江弛予说动,向后退两步,转身朝大门外跑去。建哥见状,连忙出来拦住他:“警察不可能这快找到这里,他只有个人,没什好怕,把他给抓住!”
小弟们这才回过神来,他们心里虽有顾虑,但最本能反应还是听从建哥命令,操起各自武器,齐齐袭向江弛予。
江弛予挥棍格开记直抽向他面门铁棒,场以敌多混战就这开始,江弛予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是这多人对手。
但刚才江弛予几句话,已经在小弟们心里埋下顾虑,他们不想真闹出什好歹,也不敢使出全力,时间也制服不江弛予。
而口口声声“将生死置之度外”建哥,在面临死亡时,还是无法克服内心恐惧。
王建明颤着声问江弛予:“你…你不走?”
“可以陪你耗。”江弛予瞳底像湾死水,脸上却是笑:“你不是正好不想活。
“在哪里。”江弛予用刀抵住王建明脖子。
“怎,你要为他杀人不成?”王建明接触到江弛予眼神,心中开始有些发慌。
“你以为不敢吗?”江弛予手里刀往下压寸,逼近王建明,眼中森森寒意在疯狂蔓延:“如果他伤根手指头,都会让你付出代价。”
王建明打个寒颤,这刻他相信江弛予并不单单在威胁他,他说得出做得到。
眼看着刀刃要划破王建明脖子,门外突然响起惊天动地爆炸声,生生中止这切。
于是双方就这僵持着。
打破这个僵局,是道尖利警报声,随着第声警笛划破夜空,越发密集警报接连响起。霎时间,这座废弃破砖厂仿佛已经被千军万马包围。
马上就有人反应过来,是警察来!
小弟们慌神,顿时阵脚大乱,纷纷扔掉手里刀枪棍棒,不敢再动弹。
建哥见自己小弟如此靠不住,顿时急眼,把抢过小弟手里匕首,转身朝江弛予飞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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