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予伸出
只手来，慢慢抚摸着他头发。
“你留过长点
发型吗？肯定很帅。”陈嘉予说道。
“最近几年没有，”方皓说，“短方便打理吧。还有跑步什
。”这确实是原因之，但是不是
怎不出声
。”他低头看，小臂被方皓抓出红印，越看着越招人。
方皓轻轻笑声，说：“嗯。”他今天本来话不多，陈嘉予逗他两句，他也顺从叫：“嘉哥，快点干
。”方皓心想，逗人谁不会，看谁心里憋火更大。
其实，那次之后，他虽嘴上说是不叫哥，但其实还是会叫。在外面在人前，尤其是不知道他俩情况朋友面前，会尊重他叫声，他也叫习惯。在人后，私底下，那就是调情时候叫。比如，陈嘉予早上没睡醒时候，他会说：嘉哥，起床。又比如，想让陈嘉予再做次红烧肉时候，他也会发短息：嘉哥，想你做红烧肉。再比如，在他床上，他知道陈嘉予喜欢听，他也乐意给。
屋里很黑，陈嘉予床单都是深灰色，只是电影停在致谢字幕最后帧，勉强有点光亮。
陈嘉予压抑天，各种情绪交织没得发泄，正寻求个出口，他当然愿意头扎进温柔乡不出来。眼下既是如此，方皓有力修长腿为他分开，腹肌绷紧，人鱼线在他抽插之下颤颤。在黑暗之中，其实他润滑挤多，现在这会儿都像出水样，又滑又腻，又热又紧。陈嘉予被他夹得受不，也收紧腰和臀阵猛顶。方皓最开始只是呼吸般喘气，然后随着他动作节奏断续呻吟，最后这呻吟声也连成片，调子变，会儿让他慢，会儿让他快点。
陈嘉予有点想笑他，个以发指令为生计人，也发这种前后矛盾语义不明指令。可他知道方皓要面子，他也不想指出这事坏气氛。能让方皓这种人失控片刻，这个想法几乎把他填满。情欲如无底洞，他们彼此都不知餍足，反正无论方皓叫他快还是慢，他快就是。于是，他很有主见地无视指令。
方皓努力睁开眼睛，看陈嘉予宽肩窄腰线条，有力手臂按住自己胸膛不让他动，颇有点强制意味。他低喘着声音也很性感，这次方皓打定主意要好好看着他，他眼睛里面情绪涌动，碎发遮住额头。无论底下干多狠，他眼睛里都有温柔在。
最后，方皓有点受不，他先说，嘉哥，让射吧。他手终于也松开，拉不住，开始摸自己前面。他最享受时候是闭着眼睛，又是微微皱眉，很专心神情。他专心是专心挨操，他专心就代表自己做好，所以陈嘉予就喜欢看他情欲满脸，眼角眉梢都是享受样子。方皓快要高潮时候小动作，他也熟悉，他屁股和大腿会骤然收紧，像打个冷颤样颤抖好几次，咬着自己嘴唇，手里面要紧紧拽着点什，有时候是床单，有时候是没脱下去衣服，有时候是陈嘉予后背和手。
他剧烈喘息着，紧跟着方皓，也达到高潮。
性爱之后，陈嘉予也有些寡言，方皓也句话没说，稍微清理过后就转过身把脑袋埋在陈嘉予锁骨和胸脯上面，感受他体温慢慢渡过来。他这会儿酣畅淋漓做过场，冷倒是不冷，但是他还是喜欢贴着这热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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