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句话有私心,也确实是有现实考虑。他这猛子又扎到天津去,降落、滑行、关车、挂桥、签单、下客这套下来,没有两个小时走不完程序。在这期间,他肯定不可能打电话通知他。但方皓是马上下班,下班十五分钟就能到家。下午解冻鱼,要赶紧冻回去才可以,陈嘉予是心疼他那38斤野生鲈鱼。
果然,他下飞机,手机就被方皓打爆。他赶快回拨,方皓当头就是句:“不是跟你说在波道里面别贫吗。”
陈嘉予继续沿用今天学到教训,就是硬碰硬不好使,想让方皓百依百顺方法就是他先别示威,于是他依旧是那个口气,很温柔地说:“想你啊。也想回家。”
“这……说不是码事,”方皓果然乱阵脚,过会儿自,bao自弃地说:“算,还好飞机不多。到时候问到你怎解释。”陈嘉予觉得不用看都能想到他在电话那边皱眉头。
“就说是室友嘛,那多小飞都住起呢。”陈嘉予好像早就想过这答案似。
“……行吧。”方皓拿他没办法,就说:“要能协调早协调,也不想让你去天津啊。今天是特殊情况,备降首都机场太多,加上那边有全运会包机,都要堵机。”
陈嘉予也终于知道为什他没法去首都机场,所以和和气气地说:“嗯,强雷雨不能进近也不是你们规矩,理解万岁。”他想起来什,又不怕死地问方皓句:“所以那鲈鱼……放回冷冻吧。”
方皓笑声,然后说:“放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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