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予问：“你做
几次啊。”
“这是第二次而已。上周练
次，全
自己吃。”方皓笑答
“你老是不来，都出师。”方皓笑着说，“尝尝，打个分。”
陈嘉予是挺惊讶，他上礼拜只是发过去个菜谱。这菜谱最开始是曹慧从她姐那里要过来
，陈嘉予很宝贝，跟着这菜谱做出来失败率几乎为零。可陈嘉予上次做时候也没注意教给他步骤，没想到方皓自己根据菜谱琢磨出来。
他夹起来块在嘴里，没完全咽下去呢，就急着评价说：“挺好。”
方皓坐在他对面，用眼角瞥他下：“说实话。”
陈嘉予：“真挺好。”
方皓那天规规矩矩白班，四点多就下班，就说五点半到他家。陈嘉予没任务，所以穿休闲衣服过来，进门就对上方皓笑脸。
不仅是方皓好心情漫延过来，不但是漫过电话线，也漫延过两个人之间咫尺距离。屋子里面饭菜香味也扑他满脸，陈嘉予步迈进门，包都没放下来，第要事是揽过他胳膊和腰，又握着他侧脸和下巴亲会儿，高挺鼻梁磨蹭着他侧脸。
直到方皓觉得有点气短，才推开他，他薄薄嘴唇上已经被唾液润湿，他自己也知道，抬手背蹭蹭。
“想啊。”方皓笑道。
陈嘉予嗯声，这才放下包，换自己鞋——因为最近这种安排，他经常在方皓家过夜，放几件衣服、两套飞行制服，牙刷和拖鞋，还有些其他日用品。
方皓撂下话：“你说实话，才能进步。”他知道陈嘉予是做人圆滑那类型，说话办事总想讨自己个开心，所以他想从他嘴里听句没过滤真话就得步步紧逼。
陈嘉予这才开口，说：“糖色可以多炒炒。”
方皓求仁得仁，当然没有不开心，点点头，然后饭也不吃，站起身来把冰箱上磁铁吸着张纸拿下来。陈嘉予定睛看，不正是自己家祖传菜谱。方皓抬头跟他说句：“你饿吧，饿先吃。”然后他也没管自己饭，拿起笔在炒糖色那个步骤上标注起来。
陈嘉予本来是低头夹菜吃饭，看到方皓这
认真处理自己反馈建议，突然觉得有点莫名情绪涌动。方皓都没坐在凳子上，就低头伏案在标注菜谱，他知道自己进来忙，所以特意给自己做饭，而且看起来像是练过不止次才达到现在这个水平。陈嘉予颇为奢侈地想，这是他天，但是，这也可以是他每天……他只觉得心里面最柔软那块好像被温柔地踹脚。
“怎？”方皓看他也没在吃饭，抬头问句。
“闻着真香。”陈嘉予说声。
“还是饭香啊。”方皓本正经看着他，陈嘉予发现自己对于他这种毫不自知却撩人神态丝毫没有抵抗力。他推着方皓靠在墙壁上，言语间手就伸进他毛衣里头去摸他后腰。
方皓被凉下，又把他手给原封不动拿出来：“别闹，先吃饭。”
陈嘉予就是逗他下，他也有点饿，先吃饭再说。
方皓让他坐下，把锅里东西盛出来，陈嘉予就知道这熟悉香气从何而来：方皓给他做个红烧肉。蔬菜是蘑菇和意大利笋，柠檬胡椒酱料，放到烤箱里面做，卖相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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