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皓这才又举起手腕,半是开玩笑地催他说:“八点零七分,陈嘉予。”他左手上面还是没擦干净精液。陈嘉予是真不想挪地方,他想温存,想慢慢亲过他脸颊,可时间确实是到。和长辈聚会,迟到十分钟顶多自罚杯,迟到半小时就不礼貌。
陈嘉予以为他那别扭劲儿过去,便调笑说:“迟到扣工资吗,领导。”
方皓看他这样子,没舍得在说什,只是配合他说:“表现不错,既往不咎。”
陈嘉予后来是笑着出去,可他出门以后,方皓却笑不起来。
他意识到,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重蹈覆辙。这不是他人生中第次,在感情关系出现不确定
,但神情仍是专属于他那种严肃——他也不是不知道陈嘉予想听什。
他咬咬下唇,然后说:“想要你操,快点。”方皓连色情时候,都色情得很认真。陈嘉予觉得这已经不是他块软肋,他整个胸口都是酥麻软,可底下却是硬像烙铁样。他终于给他他想要,整根插入,直奔着那个让方皓失声点,那是他温柔乡,是他快感源泉。后来,墙上实在是没抓地方,方皓被操得腰发软,陈嘉予就拉着他转个身,把方皓按在餐桌上,他两个手都扳着方皓胯骨,又从后面顶进去。
他后穴湿滑邀请着他插入,陈嘉予低吟,方皓也跟着他叫,具体说什他不记得,可能有别停,再来,也可能有太深……他越说,陈嘉予越来劲,也进入得越深越快,他反手扣紧陈嘉予大腿和屁股,配合着他下下深入地操自己后面。后来他没话,就剩下喘气和叫唤,只剩下最原始交合,插入渐渐快得可怕,润滑剂都要被拍打出泡沫来,方皓用左手不断撸动自己性器,前面快感升温,后面又痛又爽。
那种熟悉感觉又回来,跟陈嘉予做爱太上瘾,方皓只要想投入就能百分之百二十沉沦其中。爱情挺难,爱情里面有太多抓不住东西,可是性却简单,他抓得住,抓得也牢,他知道怎让对方丢盔卸甲。
陈嘉予也觉得控制不住自己,跟方皓在起以后他觉得他年龄直接减十岁不止,有时候特幼稚,有时候特冲动。本来今天进门就是为看看他好不好,把礼物送到,再缠着方皓重新送给他束花他好好养起来,没想到他个小动作,现在自己有家不回,两个人有床不去,靠着桌子就做得昏天暗地。
他没细想,方皓又叫他声,然后在他身体底下,在他怀抱里呻吟着颤抖着高潮,他后面阵阵抽着收紧,陈嘉予也低吼声随着他射出来。
高潮以后他抱着方皓肩膀和脑袋想再搂下,可方皓却挣开,按着他大腿让他退出去。
陈嘉予喘喘气,以为弄疼他,所以试探性地问他:“怎样?”他怕他最后稍微有点过,可是方皓从头到尾是配合,甚至他想慢点温柔点时候,也在逼着他快和狠。两个人也做过不少次,他知道方皓其实是享受这种激烈点性爱,但是这也分时候。陈嘉予其实不太确定,今天是不是那种时候。
“没事。”方皓转过身来,顺着墙壁滑坐下来,单手把裤子匆匆提上来,背靠着桌子腿。
陈嘉予也把腰带扣回去,摸他头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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