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皓刚刚高潮过后,浑身上下飘飘欲仙地发软,他也不着急去浴室,而是趴在地板上,喘半天,才说:“……衣服。”陈嘉予抬眼看,明白他意思。
“先把衣服收起来。”
他嘴上是说,可没有动意思。陈嘉予只好认命,撑着地板站起来把他脱下来西服挂起来。
久别重逢是最好催情剂。那天晚上,他们没完没地纵欲,甚至用“纵欲”两个字形容都不够,不仅仅是欲望,而是放肆感情,放纵生命。
第二次是在地板上做,方皓长腿搭在他腰间,后穴里面还含着他刚刚射进去精液,陈嘉予性器就又滑进去,进出带出来全是乳白色液体,陈嘉予把他腿举起来折过去,这姿势方皓看得到他怎干自己。
顿顶楼房间,他特意补差价要海景房,窗户外面正对着海湾,如今天色已晚,能看到跨港桥和船上亮起灯。黑色腕表戴在方皓细窄手腕上,他双手腕却被牢牢盯在窗户上,瘦而有力量脊背弓起成个弧度,双圆润臀瓣翘着,被反复进出拍打得通红,后穴被粗大性器反复侵犯。
陈嘉予也是干上瘾,每次都整根拔出来又全部塞进去,后面像是有魔力样吸附着他深入到最深处。方皓不能摸自己,只能全部精力承受和感受他撞击,甬道里面像燃起火样,他感觉到自己阴茎也硬得发疼,得不到缓解。
“快点。”方皓跟他说。
陈嘉予最开始还戴着套,现在他做得眼睛发红,低声问方皓:“宝贝儿,能把套摘吗。”他想射在他里面。
方皓被逼得快不会说话,他被欲望冲昏头脑,只是说:“你……可以。快点操,求你。”陈嘉予把套撸下来就又顶进去,没那层橡胶,他感受更深,能感觉到龟头皱褶被甬道夹着不断摩擦,他绷紧大腿,开始疯狂挺动腰胯,每次都顶到最深处。
这个姿势太亲密,他双腿为他分开,心也为他敞开——方皓看得见他毫不掩饰表情。做爱时候,方皓知道他自己喜欢闭着眼享受,而陈嘉予喜欢睁着眼。他随曹慧,本长双多情眼睛,可如今眼底全是深情,全给自己个人,把他心塞得满满。
他边操干着他,边低下头,用舌头舔吻着方皓小腿前侧——方皓意识到,这个地方有个细小划痕,是几周前他踢玻璃瓶划伤
方皓有百二十分配合,他双手从陈嘉予手底下挣开,现在正自己扶着窗户框。这样方便他摆动腰肢,迎着陈嘉予节奏,把自己往他性器上面操。这样每次,都进入得更深,牢牢卡在他敏感区,次次像要被戳破样。他嗓子里面也不停歇,他其实很会叫,只要他想,他能叫得又纯又浪。
陈嘉予被他主动刺激得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最后他抓着方皓头发贴着窗户操,他脸被按在窗户上面,爽得脊背都在颤抖。
“啊……要……”方皓被他发狠操得声音也都是颤,后几秒他失去声音,眼前也被水汽模糊成片,他颤抖着射精。
“操……”陈嘉予看他真被操射,抽插也刻不停歇,抱着他猛地干几十下,然后全部射在他身体里面。
“你真行。”他喘着粗气跟方皓说:“就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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