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偶尔。”乔郁绵切换画面，看
眼前置摄像头中
自己，屋子里没开灯，这样昏暗环境也能看清细节吗？
“你最近在忙什
？”安嘉鱼问。
“没什，周末去补习班，偶尔来图书馆写作业。没。你呢？”他又将画面切换回去。
“练琴，练琴，还有练琴……”那人哭丧着脸，“想喝学校奶茶……天天吃汉堡要吃吐……”
“晚上十二点。”安嘉鱼问，“小胖子呢？这几天闯祸没？方便看它眼不？”
“没闯祸，挺乖，就是夜里不爱睡觉，在笼子里上蹿下跳。”刘老师站起身，看到旁边乔郁绵愣，猛地将手机把塞给他，“差点忘你也在，你跟他说，弄花肥。”
猝不及防，乔郁绵冲手机屏幕笑笑：“嗨。”看到安嘉鱼脸，他恍然意识到，他们有半个月没见。
手机里画面忽然静止，卡顿在安嘉鱼瞪圆眼睛刻。
乔郁眠看看右上角信号，自言自语道：“卡……”
自己交代句Joe去向吗……
直至校门口堵满私家车散去，乔郁绵跳下围墙才发现，书包上多那把自己期末考之前就还回去宿舍钥匙。
他握紧钥匙，装进书包侧袋，想着刚刚安嘉鱼背影心中陡然空。
期末考进步多多少少还是为他在李彗纭面前赚回些话语权。
他每周二会去学校图书馆学习，午休时到舍管刘老师那里陪Joe玩会儿，偶尔还会帮忙浇浇花松松土，两人起吃个简单午餐。
“回来喝呗。”乔郁绵笑道，“没几天。”
“嗯。没几天。”安嘉鱼展开扭曲表情，缓缓叹口气，“困话，去宿舍睡会儿吧，到点叫你。”
自此之后，每个周，安嘉鱼视频通话都会拨到乔郁绵手机里。
他边有搭没搭地废话，边在宿舍里浇浇花，或是窝在沙发里躺会儿。
“明天过年，你还是个人呆在纽约吗？”乔郁绵问。
“没……没卡。”画面里人眨眨眼睛，似乎又活过来，“你怎在这里。”
“……来看看你家小胖子。”他拿着手机进屋，将摄像头切换，对准那座自己亲手搭建小房子，“看到吗，吃着吃着草睡着……”他敲敲笼门，Joe被惊醒，警惕地环视圈，发现没有危险才爬回左上角木格子团成颗大雪球又睡过去。
“乔郁绵。”安嘉鱼看会儿，忽然喊他。
他将摄像头转回来：“嗯？”
对方目不转睛地盯他会儿才开口：“你该剪头发。是不是又没睡好？黑眼圈有点重。”
快过年，她红山茶开得热烈，让这个冷冷清清地方多点暖意。
“小乔啊，帮拿下手机。”吃过午餐，刘老师在门外调和花肥，乔郁绵将龙猫送回它自己小房子里，正准备离开。他顺手拿过在桌角边震动边唱歌手机，在递给刘老师前刻，眼瞄到安嘉鱼视频请求……
“哎！安嘉鱼啊，看见吗？”刘老师调节着手机距离。
延迟大概有两秒钟，安嘉鱼声音才传过来：“看到。在弄花吗？”
“对啊！你那里是几点啊？吃饭没？”此刻刘老师很像个普通家长，正在对自己儿子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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