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事……着急反而影响节奏和速度……他顿时有些绝望,十八年来最尴尬难堪时刻莫过于此。他听到自己乱成团呼吸声,沮丧地放手……
“安嘉鱼。”乔郁绵忽然在门另边开口,嗓音还有些沙哑,“继续。”
那声音很轻,像双看不见手轻轻按摩着安嘉鱼耳朵,激人身鸡皮疙瘩。他微微侧头凌乱呼吸很快找回规律:“你……不要看。”
下午英语,乔郁绵答得飞快,题目对他来说没什难度。
他小心翼翼将答题卡和试
安嘉鱼脑袋有些发懵,吞吞口水,决定装作没听到。他做贼似,蹑手蹑脚挪到冰箱前抓瓶冰水,试图缓解由内而外散发燥热。
可是空调这会儿却失去效用,冰水也样。
门缝中争先恐后逃逸出叹息比窗外那颗盛夏太阳更炙热。他忍不住盯着那层薄薄门板,仿佛能看到里面人此时此刻每个动作。
那人在他脑海中仰着头,半闭着轻微透出血管眼皮靠在门上,单薄肩膀微微耸动,连带那只漂亮手移动,时而咬紧嘴唇,时而颤抖轻叹。
安嘉鱼忍耐到血管都开始胀痛,只得轻轻解开短裤抽绳,神不知鬼不觉贴着那扇门,轻轻合上背后节奏,边半屏呼吸享受着短暂意乱情迷,边用剩余羞耻心在心底声讨句:安嘉鱼你好变态。
安嘉鱼睁开眼睛,身旁毯子余温尚在,人却没。他翻个身摸到手机看看时间,才睡半个多小时而已。夏日午后,蝉鸣被窗子隔绝在外,算不上聒噪,导致洗手间细微喘息声被他尽收耳中。
期末考上下午两场间隔长达三个半小时,他特意定个半小时闹铃,让乔郁绵多睡会儿。其他人早上都是提前十分钟,轻装上阵只带只透明笔袋溜达着进考场。就只乔郁绵个人,大早颠簸个多小时赶过来,六月底开始偶有高温,从车站到教学楼这段十几分钟路走过来,那人苍白脸上是少有红润。
安嘉鱼等在楼梯口递给他瓶常温矿泉水:“来得及。”
“嗯。”
而后他们起上到三层,安嘉鱼送走他继续向上爬层,去文科考场。
不过他忽略点,当背后喘息渐渐平复,抽水马桶哗啦响,紧接着水龙头被打开。
安嘉鱼猛然意识到,他们有时间差,乔郁绵已经结束。
咔哒。
反锁门被拧开。
“等等!”情急无奈,他喝止对方,“乔郁绵……你,你先别出来,别开门……稍,稍等下……”
他没有午睡习惯,但渐渐被乔郁绵感染,吃完午饭也容易打瞌睡。久便索性跟他起闭会儿眼睛。多数时候比对方早些醒过来,偶尔起醒。
倒是乔郁绵先醒情况几乎没有过。
安嘉鱼捏着手机轻轻下床,默默走到浴室门前,用指尖轻轻推推门,自然是从里面锁住。可粗重喘息声却很近,他立刻推断出此刻乔郁绵是靠在门板上……
他们偶有这样略显尴尬时刻,或许是接吻时,或许在笑闹,或许只是次惬意午睡之后。但大多数情况下两个脸皮不够厚男孩会不约而同放开彼此,各自冷静。
也许是这次荷尔蒙冲击来势汹汹,乔郁绵第次选择当场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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