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学乖,轻手轻脚挪开椅子,贴上纱窗。
安嘉鱼仰着头待片刻,转身走进夜色,伸出两条胳膊在头顶晃晃与他告别。
作者有话说:
可可怜怜……
他边竖起耳朵听背后动静,边小心翼翼发微信。
——刚练完琴,随便出来转转,刚好到附近。
安嘉鱼解释有些蹩脚。
——你在下面站多久?
乔郁绵没点破他这个漏洞百出“刚好”。安嘉鱼没有回学校,事故发生后他也被通知父母,此时该是在家中练琴或者休息才对。
快。”李彗纭放下碗筷皱着眉头看他,又是心疼又是无奈还有些怨气在。
“好喝。”
乔郁绵夜里疼得睡不着,僵在床上出冷汗,他看眼手机,才十点半,于是干脆点亮台灯坐到桌前写作业。
没会儿手机亮。
安嘉鱼:睡不着吗?
——没站多久,刚到就看到你开灯。是疼得睡不着吗?吃止疼药吗?
没吃。医生建议,实在疼得不行可以吃,但最好不吃,都是前列腺素抑制药,多多少少影响骨骼愈合速度。
——吃。没事,很快就好,你快回去。
——那你再站起来让看眼。
乔郁绵默默回头,厨房门虚掩,李彗纭该是在处理明天食材。
椅子吱呀声蹭过地板,乔郁绵猛地站起身。窗外路灯下,条单薄身影捧着手机站在那里。
背后门忽然被打开,李彗纭闻声闯进来:“怎起来?不睡?”
他利落地将手机塞进笔袋,淡定地回过头:“整理下明天要用资料就睡。”
“哦……那开着门吧先,睡时候再关。”
——……你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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