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洗干净后,灌半壶清水,将随花束附赠保鲜剂混入水中,层层拆掉包花纸和麻绳。
第二天清晨,他趁阳光正好拍张窗台照片发给安嘉鱼。昨天傍晚还只是半开花头吸足水分,已经展开层层花瓣,飘出蜜桃香。
——不是说要出门……怎还白跑趟……
——路过。这花能开多久?
安嘉鱼几乎是秒回。
候李彗纭莫名其妙回头看他眼,支吾半晌才嘟哝出句:“回来。”
“嗯。今晚吃什?”他们母子前后上楼梯,乔郁绵低头看看她手里购物袋,是小青菜和盒鸡蛋。
爬上二楼,李彗纭忽然停在最后阶楼梯,乔郁绵险些撞上她后背,抬头问道:“怎?”
他顺着李彗纭迟疑目光看过去,暮光从楼道里唯扇窗子里斜射,恰恰落在他们家防盗门前。
灰白墙壁,斑驳生锈围栏,积满灰尘地面。
大概周吧。
那时刚好开学。
花朵凋零时候,他就又能见到他。
作者有话说:
现在朱丽叶塔不贵,有很多国产。喜欢可以去某宝定束,运气好遇到好货可以开好多天。
方方正正牛皮纸袋护住花束底部,捧清新温柔桃粉色映着天里最后日光静静绽放。
那束花跟安嘉鱼本人样,没有夹杂任何配花和叶材,干净,纯粹而热烈。
他们母子静默许久,乔郁绵笑笑,轻声道:“是茱丽叶塔。好看吧。”
怕李彗纭不小心弄伤自己,家里玻璃陶瓷之类器物早就被他封箱。
他翻遍家里柜子,终于从柜顶置物箱里找到只纯白色陶瓷牛奶壶,,那是于颖几年前送,从拎回来那天就被束之高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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