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遥远距离,是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爱你。
安嘉鱼伸出手,忍不住想碰碰那束乔郁绵亲手打玫瑰。
“诶!”Vicky忽然摘下
其实安嘉鱼也有同样疑问,这些年乔郁绵在做什?他家里怎样?他过得辛不辛苦?有没有人帮他把?他到底搬到哪里去?
当年他时冲动删掉韩卓逸微信,事后不知后悔多少次。
“啊,找到。”Vicky在前排忙半天,递手机给他看,“这个应该是他们官微,他好像不是专业主播啊,都没有自己账号……啊,这里有直播链接。账号都好几个月没打开……嗯……OK。”
安嘉鱼没有接手机,而是降下车窗,透过工作室落地玻璃,目不转睛望着安安静静打花束人。
那人惬意而从容,手指捋过去掉刺花枝后,又抚摸到饱满花头,手动翻开最外层花瓣后会不自觉用拇指指腹摩挲下鲜花娇嫩表面,轻柔动作跟曾经撩开他侧边刘海如出辙。
依旧拥有心动能力。
安嘉鱼跟乔郁绵约傍晚时间。
可他提前个多小时便到,工作室不难找,静街路旁,有大片落地窗就是。
那辆保姆车太高调,Vicky开辆普通黑色SUV载他到门口,刚巧有停车位。
“安老师,是进去拿还是你自己去?”女孩拉起手刹熄火扭头问他。
他胸口慢慢被酸胀感填满。很难想象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人能把普通黑T恤和布艺围裙穿得这样好看,兴许是借情人节余温,玫瑰花束半是尘不染白,半是秾丽炙热红,对比在纯黑色包花纸衬托下更显强烈,除两色玫瑰没有添加任何配花和叶材,最终以条白色英文宽丝带系紧收尾。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花艺师表演结束,将那半像血半像雪花束立在镜头前,默默退出画面。
“好治愈哦……”网络有点延迟,Vicky咽咽口水,捧着手机比他晚几秒看完。安嘉鱼在她手机屏幕里看清丝带上字,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
脍炙人口诗,说出来烂俗,可放在丝带上却应景。
收花人看到这句话,定能在第时间察觉对方未说出口表白。
“不急。”安嘉鱼靠在贴单向膜车窗上,眼看到乔郁绵被圈人围在中心,靠坐着只高脚凳,正低头修剪桌上玫瑰。
架固定机位在他正前方,还有个女孩正举着gopro,似乎在选取拍摄死角小心避开画面,不停地移动着,抓取不同角度画面。
“好像是在直播啊……那个乔郁绵是个主播?那帅不去当明星,只当个网红也太浪费吧……这底子比那些流量鲜肉什好多啊……而且昨天他是素颜吧?”Vicky抻着脖子看看,赶忙掏出她那部号称可以拍月球国产手机通操作,而后咂咂嘴,“靠,真帅啊。怪不得纪姐说你这多年都不谈恋爱,起点太高……啧啧,真只是个花艺师吗?”
安嘉鱼默默瞄她眼,昨晚事情过后,他并没有告诉Vicky他和乔郁绵关系,可……确实也不难猜。
女孩吐吐舌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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