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方却什都没问,若无其事地坐上车子,
乔郁绵看眼后花园,还没来得及抬脚便被拽住胳膊。
“不用。不要,别忙,们去吃饭吧?”安嘉鱼说完忽然低头,诧异地看看他自己右手,手上还不自觉捏捏。
“……怎?”乔郁绵上臂被捏得有点痒……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许久没认真锻炼,和那些习惯做无氧人差得不是星半点,并不值得被注意到。
“没怎,你在健身吗……感觉,挺结实……只用看看不出来。”安嘉鱼边说边松开手指,迅速将手插回风衣口袋里,“看着明明跟以前样瘦可怜……”
“嗯,每天会运动下,做做平板支撑什。尤其是出差,晚上很无聊。”他收好东西,穿外套,关灯锁门。
乔郁绵无奈轻笑:“不是说,们不是花店。这是送你们。生日快乐。”
“那……这个送你。”女孩没有扭捏,放回钱包,换成袋未拆封曲奇,卖相着实般,但闻得到真材实料香味,“是自己做。耽误你们下班真不好意思。”
“们?”乔郁绵接过那只包层透明食品袋曲奇。
女孩指指落地窗外:“不是在等您下班吗?”
他回头便看到小提琴家站在那里,围巾尾巴在风中轻动,不知等多久。
男孩子终于鼓起勇气看乔郁绵眼,低声说句谢谢,而后又忍不住问:“这朵月季是什品种?”
说月季而不是玫瑰,看样子是个行家。
“草莓杏仁饼。”
“那这些白色花呢?”
“香豌豆。看过千与千寻吗?千寻搬家时候收到束粉色花,就是那个。”
“……没想到最怕出汗人也会有享受运动天啊。”难得安嘉鱼调侃句。
看着他微微翘起嘴角,乔郁绵不禁想起高中时期,自己别说打球之类剧烈运动,连体育课都要翘,基本都用来刷题和午睡,那时候安嘉鱼常常挤兑他弱不禁风,偶尔开玩笑地叫他“大小姐”。
“运动就是当下辛苦,过后心情才会愉悦。”他跟在对方身后走向停在路边车子,“大学时候还有耐心每天跑个小时步,刚开始最难,要提前很久就开始做心理建设,不过运动比起药物治疗效果好,又不会有任何副……”
心情放松就容易说多。
安嘉鱼开车门动作顿,显然是联想到什,好不容易随便些气氛又被破坏。
送走少男少女,他将安嘉鱼拖进屋子,顺势将那袋学妹送手工曲奇塞到安嘉鱼口袋里。
“什时候来,怎不进来。冷?”问完又觉得多余,安嘉鱼不怎怕冷。
“没多久。你去后院剪花时候来。”安嘉鱼自然地摊开手掌让他摸,他轻轻碰,果然干燥而温暖,“那个冰淇淋很可爱。”
透过落地窗,安嘉鱼转眼看着那对还徘徊在路边拍照小情侣学弟学妹。
……
他也是某个周末在疗养院放映厅陪李慧纭看这部动画之后,才开始养这花。
十七岁真好。乔郁绵心想。
不过他十七岁过得也不差。
不对,他十七岁岂止是不差……又有几个人十七岁拥有会唱歌白鲸和小提琴家呢。
“这个多少钱?”女孩掏出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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