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尴尬……
而罪魁祸首丝毫没有察觉,直到感受到他变化才有些惊异地停下来……嘴唇反光,眼神无辜。
“嗯……你……嘶,手机……痒……”他推把乔郁绵腰,觉得自己像个色令智昏流氓。
那当然不是单纯痒,那是尴尬又奇异愉悦感,是被手机振动和乔郁绵吻所唤醒反应。
作者有话说:
安嘉鱼被卸掉浑身力气,抽掉所有思绪。
他肩胛依靠着树干,后腰感受着另只手有力摩挲。
他们嘴唇分开,又会迫不及待地贴到起,吻到皮肤发麻。
“唔!”他浑身抖,声抑制不住低呼唤醒两个人。
“嗯?”乔郁绵轻喘着睁开湿润眼。
早春夜里,冰凉空气在他们周身点点变得温暖,黏腻,湿润,让喘息传进耳中片朦胧。
不复当初青涩莽撞,也再找不回少年人争强好胜。乔郁绵温柔到极致气息笼罩过来,令安嘉鱼连换气余裕都没有,窒息感让人如真似幻,他后背点点渗出潮热汗,尤其是当那片略有些粗糙手掌按住他后颈刻,他觉得自己像酒瘾发作,整具身体都酥麻难当,颤抖不已。
胸口那颗冬眠很久种子终于破土。
他期待这是棵爬藤植物,能替他紧紧缠绕住这个人,他失去很久,又寻找很久人。
他总是牢牢记得,全世界都慕着他成就贴上来,妄图攀附他,只有乔郁绵,不愿多消耗他丝毫养分,果决地远离他。
渣男潜质。”
路上好像许久没有车经过。
安嘉鱼声音很轻,像个有经验歌手,将气息和低声絮语近距离送到他耳朵里,乔郁绵耳朵几乎没知觉。
心跳跟着期待加起速来,依旧像十七岁时那快而有力。
而后安嘉鱼牙齿碰到他耳垂:“明明就有喜欢人啊……某天起床时候忽然想起件事。”他顿顿,“他要跟分手,可从头到尾都没有答应……”
他是不是还喜欢。
他还
他们额头相抵,眨眼时睫毛尖可以扫到对方。
“……嗯……你,手机……”
“不要管。”乔郁绵没有等他说完又吻回来,语气甚至流露出分难得任性。
安嘉鱼觉得有烟花沿着腰骶路炸开,直到头顶,他有些不能自控,战栗着想推开对方。
乔郁绵手机在不停地震动着,而那人右腿恰好卡在他两条腿之间,装手机口袋就贴着自己大腿内侧,震动着身体最敏感地方……
从那以后,他双手不只是自己手,是他们两个人。
乔郁绵想看他实现梦想,就像实现自己梦想。
所以他拼命飞向高处,盘旋在那里等,不论有多累,有多冷,不论空气多稀薄。
他要让他小乔看得到他,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轻而易举找到他。
他心就是给乔郁绵量身定做容器,谁都凑合不进来。
乔郁绵闭上眼睛。
只消稍稍扭头,便吻住他。
那两片嘴唇好像不论何时都可以融化他,让他可以彻底放松于温存,沉浸于眷恋。
他记忆也忽然被唤醒,当年自己在教学楼天台提分手,安嘉鱼只说句:“当你没说过。”
唇舌轻柔摩擦,推拒,吮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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