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花束对他来说是工作,同时也是种精神放松。最近鲜花农场那边问题渐渐多起来,内罗毕三月中旬开始是长达三个多月雨季,排水,灰霉,预防感染问题接踵而至,他要及时赶过去,保证供应源头不出问题,而且那边同事反应最近有不少不明组织打着环保旗号,常常干扰他们正常出货……
他没太多时间思考生活琐事,只是在工作之余时常回想起那句略带哽咽埋怨——他说要分手,可从头到尾都没有答应过……
出发前,例行公事,他发条工作群组可见朋友圈:内罗毕出差两周,时差五小时,任何紧急事务请联络XXXXX。
而后又发条仅人可见朋友圈:出差两周回。
十分钟后,安嘉鱼点个赞。
乔郁绵有些困惑,以至于开始怀疑那些亲密究竟是不是安嘉鱼时冲动,他们分别太久,其实他早已不清楚现在对方想要是什。
是不是……以艺术家今时今日身份地位,已经不方便有个同性恋人?万事情曝光对他事业有负面影响吗?经纪公司会不会阻止?他家人会不会不接受?
“喂……想什呢。”苏芮可在他眼前晃晃装衣服纸袋,“今天不直播,抓紧多录两期Vlog素材让她们剪,保证过两天你出差之后,们官微可以照常发。”
“嗯。”
“啧啧,心不在焉。”苏芮可跟到洗手间门口,“你最近跟安嘉鱼怎样啊?死灰复燃?”
—你看过他们之前节目?
——没有,听说就是在海边钓钓鱼,生火做饭什,住在自己搭帐篷里,跟露营差不多。
乔郁绵私心觉得不妥当,他觉得古典乐演奏家即使要上节目应该也是轻轻松松访谈类。
可看到露营两个字时又犹豫,也许安嘉鱼真需要个不同环境放松心情呢,毕竟他这些年太拼命。他没有流量之忧,不需要对节目组和观众无底线妥协,演奏家身份也更受到般人尊敬。
况且经纪公司定也有更全面考量,哪里轮得到个外行人来指手画脚。
上飞机前刻,下方又
“没有……没怎样。”他迅速换好薄荷绿色短袖衬衫,推门出去。
女孩盯眼他领口,“大哥,再解开颗吧。春天来,发点福利。”
乔郁绵低头看看,听从上司建议解开第三颗扣子,V字开到胸口,反正外面还要套围裙,毫无走光风险。
“嗯嗯对,就这样。”苏芮可咂咂嘴,“真是,你男长这白干嘛……”
乔郁绵没在意她说什,按部就班整理花材。
——去之前有时间话,还是看看往期节目,切小心。
李彗纭住院周,病情好转后被送回疗养院。
医生说她吞咽能力退化得厉害,需要好好做练习,不然呛咳会时常发生,肺炎对于痴呆症晚期患者来说是致命。乔郁绵白天上班,下班还要隔三差五往疗养院跑,其他事都暂时搁置,包括……他跟安嘉鱼那临门脚。
奇怪是,最近安嘉鱼变得异常安静,录完节目也有几天,却反常态没怎做声。
他们偶尔发消息,字里行间也少些随意,多些顾虑。那吻过后,他们不单没有任何进展,距离似乎不进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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