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十几蹬楼梯他们纠缠着,十几分钟才挪上去,衣服随手扔在地上,安嘉鱼拖着他进浴室,甚至连水温都调低些,却依旧觉得热得浑身都要融化。
高高低低喘息在水汽氤氲浴室中交错,
乔郁绵从背后抱住他,拍拍他腿:“并紧……”
安嘉鱼侧眼看着那人湿透黑发,流水顺着肩膀滑落到锁骨窝中:“不。”他摇摇头,抓着他手摸索到柔软地方。
乔郁绵呼吸滞
可他找不到那个人。
他甚至连个乔郁绵代替品都找不到……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人像他分毫。
“新年快乐。陌生人。”
倒计时中,有人向他搭话。安嘉鱼扭头看眼身侧跟他样孤独女孩,对方慷慨地张开双臂。友善又礼貌拥抱中,他忽然闻到熟苹果味,甚至还有丝若有似无花香。这味道让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好像那个人就站在他面前,咬开颗甜脆苹果。
自此他床头便永远都摆着瓶香水,偶尔喷在被子上,揉在怀里聊以慰藉。
他难得看到乔郁绵露出不怀好意嘲笑。
安嘉鱼不习惯,也从不允许自己被嘲笑,伸出手捏住他脸颊:“不准笑。”而后重重吻进去。
唇齿磕碰,他们都想在缠绵短兵相接中占上风,是久别少年意气作祟,直至丝甜腥扩散开,也不知是谁被咬破嘴唇。
安嘉鱼气息凌乱地盯着那条殷红唇纹,轻轻吮掉鲜血。
“安嘉鱼。”乔郁绵低声说,嗔怪,抱怨,“怎可能会有别人呢。”
“你香水……”乔郁绵咬口他耳垂。
“嗯……是垃圾。”安嘉鱼被股窜进耳朵气流激得抖,胸口开始蔓延出蠢蠢欲动酥麻。
乔郁绵顺势掀开他衣摆,手心皮肤接触到他。常年摆弄花花草草留下许多小伤痕,时间久变成粗糙茧。似乎是对他回答不甚满意,那双手顺着腰腹往侧肋地方轻轻按过去,触感被完全激发,原本吃得住痒意此刻也变得难以忍受。
“嗯……别,痒……”安嘉鱼蜷缩起身体,侧头衔住他喉结,趁乔郁绵整个人僵住,口齿含糊地解释,“香水名字,就叫‘iamtrash’……”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那里便剧烈翻滚起来。
那双深情起来足以杀死他百次千次眼睛近在咫尺,沉静又炙热凝视中,安嘉鱼被盯得后脊冒汗,什都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该把这个人怎办,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样让人爱不释手存在,流露出丁点委屈都让人心慌失措。
“嗯……是不好……”安嘉鱼吻他眼皮,让那双眼睛不得已闭上。乔郁绵摸到他后脑,随手拆掉发圈,手指穿入发丝,侧头贴着他耳后,不住深嗅。
安嘉鱼知道他定会喜欢这个味道。
某个跨年夜,演出结束后他独自背着琴走在纽约街头。飘起雪时候,路边人爆发出阵阵兴奋尖叫,整座城市混合着车尾气,炸鸡和酒味道,油腻到令人反胃。雪对于内心充盈人来说是浪漫,对寂寞孤单人却只会触景生情。舞台上满足后,他怀揣着巨大失落感,他也很想像眼前失控人群样,与什人厮混在起,热烈地拥抱和接吻去迎接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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