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小孩围着桌子上风车,你口口,银色扇徐徐转动,在夕阳下闪着细碎光,阵阵清亮又聒噪笑声
“……内罗毕不是部落……”说实话,落后归落后,乔郁绵并不讨厌肯尼亚。
“是,不是出门就能看到斑马和hakunamatata……那个叫什来着?”
“疣猪……有时候是……”
“那不就是部落吗!”
似乎无法反驳,乔郁绵选择由她去,hakunamatata.
“不是不是疼”那人休憩片刻,抱紧他脖子,将额头抵住他,“这个角度有点唔!小乔嗯”
不疼就好。
不疼就没关系。
缓慢却激烈碰撞中,火星路上燃,变成朵朵炸开在意识中烟火。
乔郁绵转动旋钮,钢琴声压过两人喘息,饱含爱意旋律是舒曼告白。
。”
安嘉鱼瞄他眼,轻轻挣,反手握住他手指,就这牵着他,将两人交缠食指并吞入。
昨夜探索过地带依旧柔软着,乔郁绵认真地盯着他看,看他眉头蹙起,咬紧嘴唇。
小提琴家终于受不住这样目光,探头吻他眼皮,让他不得不闭上双眼。
接吻时候,安嘉鱼有些迫不及待,乔郁绵捏住他腰,控制着怀中人,让他缓缓下落。
桌面被手机震响,他随手拽,拔下充电线,是乔哲。
——前几天辛苦你儿子。你徐阿姨让替她转达句谢谢。
——没事。早日康复。
也说不出什更好听客套话。
退出对话界面,乔郁绵顺手划下朋友圈,乔哲刚刚发只小视频,他眼认出那是乔苡柠幼儿园院子。
——你是灵魂,心,你是快乐也是悲伤,你是世界让身在其中,是天空,让自由自在飞翔。你是安息之所,让在那里放下悲伤。(*1)
舒曼赠给克拉拉,也赠给后世千千万万相爱之人。
战栗过后,安嘉鱼眼眶湿润着,将吻落在他额间。
周早,乔郁绵把整理好方案发给客户,当天下午便收到回复,临近下班,苏芮可肉眼可见情绪高涨:“这事八成就这定。”
她殷勤地帮乔郁绵冲杯咖啡:“其实他们开始没对们设计报太大希望,谈不少人,主要是看中们花就顺带着谈嘴,反正备选多个不多。不过你那个方案真,绝。艺术家!哦不对,是艺术家家属……这次如果真能成,你干脆别回你们那个苦哈哈部门,就呆在这,待遇不变,奖金加倍,不用动不动跑去那种穷乡僻壤过部落生活……”
“嗯”安嘉鱼时而瑟缩,悬空着停下来稍作喘息,又咬牙继续,“呃”
比起昨天,他们似乎更得心应手些,乔郁绵寸寸被容纳近另具身体,仿佛他们本就该这样契合在起。
待他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乔郁绵试着轻轻顶,酥麻快意从接合处瞬间扩散开来,他右手忍不住寻找到那人还未痊愈左手。
“小小乔”安嘉鱼阵剧烈颤抖,与他十指紧扣,不自觉挺腰后仰,脊背弯出圆滑弧度。
“疼?”乔郁绵被他拔高喊声惊醒,立刻撑住他后腰,看着他眼眶中弥漫开水汽,有些意外,“没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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