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下……怎聊,斯瓦希里语只学三句……”安嘉鱼反手给他也扣上只大墨镜,“你好是Jambo、谢谢是asante,还有hakunamata
“嗯,还会被杀掉……”乔郁绵揽住他后背用力揉,贪婪地呼吸他颈间苹果香。
“……时间来得及吧……”安嘉鱼未等他答复便捏住他衣服拉链。
“别,还有半个小时就来接们……”他慌忙握住那只手。
那人稍作犹豫,吻他侧脸,伏在他耳边轻声问:“不是说非洲人普遍没什时间观念……”
乔郁绵耳垂连着下巴麻,稳稳晃动心神,按下那只手:“是有点。但是向导习惯跟外乡人打交道,会比较守时。来不及……”
美金!”他转头问那个身后背个婴儿非洲母亲,“300USdollarsright?”
“Yes!Yes!300!”黑皮肤人显得牙白,厚嘴唇咧开,笑起来及其淳朴,她手上边比划个三,边辛苦地颠着身体,哄背后婴儿睡觉。
那块坦桑石看上去成色相当不错,可这个价钱太可疑。
他不是专业人士,分辨不出这是否是假货,又或者是次等品染色以次充好,毕竟这样骗局在非洲各地都屡见不鲜。
可乔郁绵却没有阻止安嘉鱼掏出钱包,那人不见得是想要块坦桑石,而是带着几分拯救贫困善心,三百美金换安嘉鱼好心情,好像也不算亏。
“啧。”安嘉鱼砸咂嘴,只得就此作罢,屁股坐到他床边,手肘撑着膝盖,两只手给自己燥红脸扇风。
乔郁绵掀开他行李箱,衣着以蓝色,绿色,卡其色为主,防叮咬手环和药物也没有少带,看起来行李主人是做足功课,大部分装备都是两人份,他甚至不需要再添补什。
安嘉鱼默默从天蓝色牛仔棒球帽洞里掏出小马尾,又扣上巨大墨镜,转身看着窗外问道:“那辆车是来接们吗!!”
乔郁绵起身眺眼,司机兼向导正从九座越野车上跳下。
“对。是个马赛人,平时在学校做老师,假期会做游猎向导,有差不多二十年经验。”他扣上检查过行李箱,“走吧,去聊聊,接下来周他都跟们在起。”
即使有做冤大头风险,他也不忍当头泼盆冷水浇灭安嘉鱼对肯尼亚好印象,他希望这段他们期待已久旅程顺顺利利,何况也没人能百分之百确定这个拖家带口来兜售宝石妇人是个骗子,万呢。
他带安嘉鱼上车,那人把玩着颗真假难辨宝石,乔郁绵悄悄对司机比个嘘手势,拜托司机不要说破。
他们在鲜花农场呆大半天,乔郁绵带他参观玫瑰田,带他去农场里餐厅吃新鲜炸鱼和烤饼,厨师看到生面孔,立马热情介绍说这是清晨才从奈瓦夏湖中抓来罗非鱼,肉质鲜嫩。
午饭后,他们回到宿舍中整合未来周草原游猎行装,咔哒声门才刚合拢,乔郁绵还没来得及放开抓着行李箱拉杆手,便被人掼到门板上吻个铺天盖地。
“怎办,查过,这里同性恋被发现,会被抓起来……”安嘉鱼贴着他额头,脸坏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珍重地摩挲乔郁绵耳朵,甚至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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