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打墙般,要,不要,要,不要。
乔郁绵愣半晌才醒过神,他认真地看着安嘉鱼眼睛,里面装满羞愤与深不见底渴望,他稍稍远离便又被那人用力揽回去。
推操半晌,他终于可以确定那人没事,这只是次不太普通高潮反应,让人时间难以适应而已。
于是他再次侵入柔软湿热地方,而后理所当然受到盛大欢迎。
他们蜷在狭小衣帽间角,他被钉在角落里,挺动韵律中,他下子看到光,下子又被挡住。乔郁绵额头渐渐开始冒汗,眸子里朦胧着,像草原雨季才有晨雾,时而闭眼或皱眉,时而停住,低头亲吻或只是单纯失神地叹息,安嘉鱼伸手抚去他
他大口大口呼吸,连轻微摩擦都会产生将他击溃酥麻感,他抓住那人胳膊:“呃先别动等,等下”
乔郁绵头皮阵阵发麻,其实他只是直起身而已,安嘉鱼身体却在不自觉地收缩,绞紧。
明明是不应期,他几乎又不受控制地,在安嘉鱼体内被激发,被唤醒。
“别先不要”安嘉鱼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失控泪水划过眼角没入散落卷发中。
乔郁绵怀中凉,热量源头渐渐远离他。
刚刚好微翘下巴尖,向下最终停在异常突出喉结上。
“你在这里藏什"安嘉鱼精神有些涣散,脑细胞闹着罢工,他傻傻盯着那颗凸起处,指腹绕着周遭轻压圈,而后那里便开始翻滚。他情不自禁地撑起身体贴上去,像含住块水果糖般,试图用温热唇舌融化它。
乔郁绵重重吐出口气,反手推起他大腿,将他膝弯挂上手肘,拼命向前压过去。
安嘉鱼觉得自己像条被子,要被他折起来:“小乔?”他迟钝大脑忽然意识到,乔郁绵直在等他,那人并没有结束,只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等他度过不应期。
"这样可以吧”另条腿也被如法炮制,乔郁绵将他彻底打开,“疼吗?”
安嘉鱼狼狈地擦拭着源源不断涌出泪水,翻身向外爬过去,他们身体分开刹那,连呼吸都带上哭腔。
他抬起头,看到安嘉鱼条脊骨,在刚刚与地板激烈摩擦中变成红色,眼前像是只肥美草食动物,在向他,bao露出全身上下所有要害,散发着诱人味道。
他深深呼吸,追过去抱住那具颤抖不已身体,轻缓地抚摸着安嘉鱼乍起鸡皮疙瘩肩头和手臂:“疼?”
安嘉鱼摇摇头,又不受控地搂住他手臂:“不疼不是,小乔小乔,抱”
于是他抱住他,又听到句近乎崩溃不要。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再次被缓慢地进入,他几乎忘记呼吸,感受着身体被严丝合缝填满。朦胧热流顺着小腹处血液蔓延至全身,耳边是乔郁绵用力时低沉轻哼声,节奏工整,与力度同递增着,比任何首乐曲都令人着迷。
情动浪潮几乎将他们颠覆,气息与高高低低声响交缠。
他在巨浪中缩紧自己,眼前漆黑中绽开朵又朵模糊光。
“小鱼”乔郁绵将他从恍惚中唤醒,只手流连在他小腹,圈圈揉按着,“你放松点”
他发觉自己腹部在痉挛,就在乔郁绵撤出瞬间,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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