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复古金丝边平光镜,镜腿上还连着根极细金属链。
“老花镜……”直男摄影师瞪大眼睛。
女孩们嫌弃地瞄他眼,又转回头看着乔郁绵。
“你等下要低头包花,所以后戴吧。”
乔郁绵淡定地接过眼镜,研究会儿抬头问道:“什是后戴……”
……
秋老虎发威,中午出门前他冲个澡,衣服还没穿好就被安嘉鱼按在墙上番挑逗,像个处在口欲期婴儿那样卖力吮玩他颈上皮肤。
喉结正下方,原本以为下下就会消掉痕迹,这会儿依旧鲜红着,像颗即将成熟覆盆子。
“……大热天,穿高领也太奇怪……这怎办啊,搞个滤镜?”苏芮可扶额,“啧,你说你们就不能往衣服能盖住地方嘬……”
“咳。苏总……”这句抱怨有点过火。他冲苏芮可试个眼色。之前去肯尼亚时候,他就发觉摄影师不太能接受同性恋样子,碍于共事已久,已经尽力在无视。
七夕快闪活动当日,品牌方为造势自己买热搜词条,谁知引起骚动居然是合作方玫瑰花,以及那个日日与玫瑰打交道花艺师。
工作室微信以及“告白”官微私信被狂轰滥炸,少量正儿八经业务联络,多数都是那天拿花男孩女孩来碰运气,打听那天花艺师。苏芮可焦头烂额,她本意在推广玫瑰,可推广出去好像是乔郁绵。
乔郁绵周六去工作室直播,临出门被安嘉鱼耽搁许久,险些迟到,又在门口被人堵个正着。
对方西装革履,看上去不是星探,更像个经纪人,“你考虑下,这好条件,只要你肯吃苦,肯定……”
“不好意思,实在不是这块料。”他从头至尾都没有动过这种心思,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被管控拘束得太紧,他希望自己在有生之年,都能拥有自由,不必顾及任何人目光而活着。
好像也没比直男强到哪里去……
“
“带这个吧。”造型师从脖子上摘下黑丝绒choker,不到两指宽,刚好可以遮住。
乔郁绵看着中间那块碎钻雪花吊坠犯难:“这是女款吧……”
“没事,这个是活,可以换,拆下来就好。”造型师打开坠子扣,只剩条素净黑丝绒,“带这个别穿粉嫩颜色,穿黑吧……记得里面有件黑色丝绸衬衫你去换上。”
他依言换上松垮衬衫,又被解开领口两颗扣子,袖子也挽到肘上。
“啧……这……还像个花艺师……”几个女孩子围着他,造型师沉吟片刻,“反正都不像,那就彻底点。”她从超大水桶包包里翻出只镜盒递给乔郁绵,“把这个带上。”
“拒绝是因为不解。见过多少机会到眼前没有抓住年轻人后来追悔莫及。”
“抱歉,还有工作,同事们都在等。”乔郁绵知道他要说什。只要迈进娱乐圈,十八线小虾米年所得都是普通人难以想象数字。
“……那,你如果改变主意,随时联系。”对方也没把场面搞得太尴尬,只留下联系方式,转身上停在路边跑车。
“乔郁绵????你这是干什?”苏芮可盯着他脖子瞠目结舌。
化妆师窃笑着替他抓抓头发,顺手递给他面化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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