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通往车站路,他们磨磨蹭蹭走走停停,半个多小时才到。他不必再担心有人催促他,路途仿佛余生似漫长。
“狗狗,叫什?”安嘉鱼问。
“Summer和小七不好?”乔郁绵不太会取名,公司在国内鲜花基地其实也在做新品种繁育,每到起名字都让人头疼不已。
“不好。你出门遛狗,叫声小七大概会叫来群狗吧。”安嘉鱼冥思苦想许久,“哥哥叫Amber,妹妹叫Joyce怎样?”
“Amber不也是女孩名字……”
张。
曾经数不清有多少次,他们起走过这条安静路,安嘉鱼会将他送上公交车,他回头,有时从后玻璃中看到那人长久地站在站牌下,目送车子离开,偶尔也会看到那人身后拖长影子。
“演出怎样?”
“挺不错,感觉平均水平比们那时候强。”安嘉鱼看上去很满意,“可能是因为现在取消考级加分吧,还能坚持练习都是自己喜欢。”他顿顿,扭头问道,“你这些年把长笛忘光吧……”
“嗯,没机会碰。”乔郁绵点点头。
“反正它也不懂。好听好叫就行……”
作者有话说:
新鹅子和女鹅!
想起长笛,他第时间想起不再是那个个被独自关在家中夏天,也不再是李彗纭疾言厉色。
而是跟安嘉鱼同练习,同登台,那些稍纵即逝瞬间。
这算爱屋及乌吗?还是说,他是真心喜欢长笛,只是当初在外界压力下体会不到呢?
“笛子还在吗?”
他摇摇头:“跟妈搬两次,房子卖掉后,能扔能卖都尽量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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