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绵已经在餐桌旁等他,面前是微微滚开金色汤底,鲜香阵阵。
“诺。”乔郁绵将手机递给他,他快速浏览过几个收藏夹中网页,目十行,都是媒体和乐评人对于昨天演奏会评论。几乎是面倒褒奖,什王者归来,绝境重生之类词汇反复出现。
昨晚表
“你还是……”乔郁绵看似面不改色,耳朵却在泛红,他指指安嘉鱼胸口,“这是你自己带上。睡着之前要帮你摘掉,你捂在胸口不肯给……后来太困,就这睡。”
他垂眼扫,乔郁绵衣领敞开着,白皙皮肤上红痕遍布,锁骨中段甚至还有半圈牙齿磕出青紫。
“你这锁骨可以养鱼。”姿势缘故,乔郁绵手臂撑在床上,锁骨窝深陷下去。
安嘉鱼伸手摸到自己牙印,他不太记得自己怎会下这重口:“疼不疼?”
乔郁绵摇摇头,像是安他心般吻他。
安嘉鱼睁眼便是乔郁绵盘着双腿坐在窗前地板上背影,夕辉将影子拉长,投射在背后,他不禁感叹,这个人为什连脚趾都这好看呢……
“不穿鞋也穿上袜子啊……”安嘉鱼发觉自己嗓音干哑,着火似。
乔郁绵闻声扭头,冲他轻笑:“下雪。”
他这才注意到,花园里落层白,太单薄不似积雪,像层糖霜,任谁看都心头甜。
乔郁绵起身端起床头杯子递给他:“饿?阿姨来过,煲骨头汤底,让们晚上吃火锅。”
乔,别停”
约莫他是熬过去这波冲击,乔郁绵才重新开始动起来,可安嘉鱼又很快攀到临界点,小腹绞紧着开始颤抖。
周遭波涛汹涌,他们结合体,抵御海上风,bao,在波浪中载浮载沉。
湿润,压抑,打颤轻声低吟淹没在呼啸而过风声中,乔郁绵随着印在脑海中乐句节奏而动,余光中,挂在小提琴家手上宝石悬在半空悠悠晃晃,像远空闪烁星辰。
在那人杂乱无章吐息中,他再度停下来,默默贴上他额头,轻吻他嘴唇,含糊道:“小鱼,先别去,等起啊……”
苹果味道很平淡,他忽然想起昨天自己好像絮絮叨叨说很久爱你,翻来覆去。
“你昨晚是不是叫哥哥……”
“……没有……”乔郁绵皱皱眉头,抽身而去,“你做梦。”
“是……”
安嘉鱼起床,穿上衣服洗漱,小心取下波洛领带,将宝石表面用丝缎擦拭干净。
他说话时候股苹果味,大概是刚刚吃过。安嘉鱼喝掉杯子里水,轻啄他探过来唇角,指指自己胸前波洛领带:“记得昨天应该摘下来……”
乔郁绵怔:“你……”
开头还记得,后来也不知是不是酒意上头,画面断断续续,切都很模糊。
才喝那几口,按理说不应该啊……
“……们昨天做几次?”
安嘉鱼理智早已溃散,疯狂地摇着头,却依然挣扎着停下来:“……好……等,等你……哼嗯……等你……”
他在舞台上所向披靡,驾驭无数人心。
可在舞台之下,他永远等他。
等他长大,等他成熟,等他收拾行装,等他抬起头向前看,等他下段人生。
整夜缠绵,他们直睡到第二天傍晚才先后醒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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