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亲吻声直直攻击着他大脑,铺天盖地都是苹果香气,浓郁到再不开口吃掉它就要腐败似。
“别……”乔郁绵按住他解腰带手,用脑中残存不多理智制止道,“爸妈还等着……马上要吃饭……”
安嘉鱼半睁着眼呆呆看着他,眼神雾蒙蒙,是份独有痴迷。
乔郁绵趁机与他十指紧扣,隔着衣服在他肩上咬口将他唤醒。
安嘉鱼激灵,而后皱皱眉,挠乱自己头卷发:“啧,非要在今天搞什家庭party……真是……想回家……”
乔郁绵先步躲进洗手间,系好黑衬衣袖口扣子,听到卧室门被咔哒声推开又很快合拢。
约莫着那人换好衣服,他才默默从洗手间走出。
四目相对刻,安嘉鱼愣住,从头到脚打量他好久,猛个饿虎扑食,将他掼到洗手间门边。
“什时候来!不是说六点。”那人将头埋在他颈窝里深嗅,还顺势轻咬几口,跟家里两条狗也没什差。
“许你早到,不许早到吗。”乔郁绵被他蓬松头发蹭得发痒,双手扳住他脑袋与他分开些,“你脸怎这热。”
起长笛。
鼓鼓腮帮子,抖抖舌头,乔郁绵刚将吹口靠上下唇,忽听到安蓁默默对俞知梵说句:“哥你看,仓鼠。”
“嘘,别闹。”俞知梵正色。
如他所料,约好六点钟,不到五点,车就开进院子。
乔郁绵正在安嘉鱼房间里换衬衫,他头次参加音乐家们家庭party,这些人穿正装演奏成习惯,他自然也要入乡随俗。
乔郁绵笑笑
“见到你就热血沸腾呗。”安嘉鱼亲亲他嘴角,“来降降火。”说完头微微侧,轻柔地堵住他嘴唇。
兴许是太久没见,温馨亲吻不过几秒钟就变味道,呼吸愈发急促,乔郁绵与他样,开始浑身发麻发热,忍不住摩挲起他愈发绷紧背,收紧手臂勒住他腰。
那人舌尖灵活得像鱼,还是条干涸许久,终于能重回水中鱼,上蹿下跳将清澈泓溪水翻搅地浑浊起来。
“小乔……”他气喘吁吁地抵着乔郁绵额头,根手指熟练地跳开才扣好衬衣,又偏过头口叼住乔郁绵喉结,轻轻磨蹭,含糊问道,“想没有……”
“嗯。”乔郁绵脑子有些懵,揉捏过那人腰骶和小腹,只听声急喘,安嘉鱼颤抖地含住他耳垂,手掌按住他心口,似乎是替他按住呼之欲出心脏。
只听砰声,关车门声音透露出些许迫不及待。
“让你练练1038你练吗?”俞知梵跟在安嘉鱼身后上楼。
“练,今天下午还练来着。不是先前说好就们四个吃饭吗……怎还叫笑笑和大伯过来……”安嘉鱼边走边抱怨,“怕小乔不自在。”
“提前跟他说过,又不是陌生人,先前不是也起吃过饭。笑笑她刚放假回来,听说你在家过生日,就想跟来你合奏试试,顺便取取经,她还小,个人在美国不大适应。”俞知梵停在房门口,帮他把小提琴放到门边,“你进去换衣服吧,下楼看看晚饭。”
俞闻笑是安嘉鱼大伯独生女,今年十九,长笛吹十三年,去年顺利考进柯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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