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市
新品种，是
在农场自己偷偷培育品种。”乔郁绵随手摘下
朵，在指尖转动着，像少女层层叠叠礼服裙摆，“们大棚里直在尝试杂交月季，大概试
几千个品种，这是这两年为数不多性状稳定品种，后来又送去德国做ADR认证，上个月底才通过三年测试。少病虫害，耐高温，夏天表现也很棒。”
安嘉鱼接过那朵花：“名字呢？”
“Symphonypoem，交响诗。”乔郁绵跳下围墙，“你为什
最后才找到这里。”
安嘉鱼沉默半晌才重重叹口气，仿佛想吹散那些不美好回忆：“……大概是因为，不怎喜欢吧。”
“可很喜欢。到现在也记得很清楚，十年前，你从这个围墙上把拖下去。虽然很莫名其妙。”乔郁绵笑，“还请你吃草莓。”
也没错，这里确算是他与乔郁绵第个“家”。
“老师，小乔在上面吗？”
“啊？没看到啊，应该不在，他没过来。怎？”刘老师脸茫然，不像装，“你们怎？”
“没什，玩呢。”安嘉鱼笑笑，“那去别地方看看。”
不在宿舍，也不在食堂。
“嗯。你在哪里？”安嘉鱼问。
“在学校等你。”
说完，乔郁绵便挂断电话。
安嘉鱼愣愣看着手机，好会儿才清醒，急忙爬起床，去洗手间洗漱冲凉。
——到学校啊……你在哪里？
在他身上，懒洋洋问道：“谁啊……不会要叫你去加班吧……”
“是乔苡柠，用爸手机发条信息，给你。”
“给？”安嘉鱼懒得抬头，“说什？”
“她说……”乔郁绵舔舔嘴唇，又不自在地清清嗓子，“小鱼哥哥，生日快乐。”
安嘉鱼按着他肩膀手哆嗦，猛地坐直身体，吓乔郁绵跳：“怎？”
“明明就是你不想拿回家。”安嘉鱼也笑。
乔郁绵拉过他手，从口袋里掏出枚戒指，推到他无名指上。
安嘉鱼定睛看，是金灿灿素面宽戒圈。
“原先想，等你有空们去珠宝店看看，可你外婆
安嘉鱼穿过校园，走到教学楼前，高考刚结束，高高二孩子们在备考期末。
他悄声上楼，直走到楼顶，推开天台门。
那人坐在围墙上，微笑看着他，面前是大片茱丽叶塔。
不对，安嘉鱼走近，地上这丛丛玫瑰并不是茱丽叶塔。比茱丽叶塔花头大两圈，波浪边花瓣，浓果香，看上去更像是爬藤类。
“这是……”
安嘉鱼将车子停在学校附近购物中心停车场。
——你觉得在哪里，就来找。
乔郁绵向来有话直说，很少卖关子，安嘉鱼觉得新奇，便在校门口登个记，先往宿舍楼找过去。
刘老师坐在小板凳上清理花坛，看到他挥挥手打招呼：“回来啦。”
这习以为常语气仿佛是在欢迎他回家似……安嘉鱼抬头看眼四楼窗台，心里升起股暖意。
对方露出异常满足笑容，轻轻抵住他额头，悄声道：“再叫声……”
*
第二天早，乔郁绵不见。
安嘉鱼摸到手机给他发信息：你人呢？不是说今天不上班。
乔郁绵立刻打回来：“喂，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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