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淮是个听话孩子,他小时候,在国外工作忙,没有管过他多少,但他懂事,从没怨过什。这个父亲做得不够称职,他最需要时候,没法陪着,后
车子不知何时已经停下来,谢安余光往四周扫去,荒郊野岭,是个杀人抛尸好地方。
吕尧解安全扣,从门边夹缝里取出包还未拆封香烟和个打火机,他推门:“下来。”
谢安喉结不安地滚动,忐忑地挪步下车。
吕尧倚靠着车前盖,这儿是条荒废田路,四周田地里,点庄稼都没有。
他拆开烟盒,取出根,张嘴含住,接着凑到打火机前点燃,细指捏着滤嘴,轻吐口气,股苍色白烟缭绕于脸前。
谢安没有手表,也不知道现在几点,回到车里时,吕尧朝他挑下眉:“小孩时间观念还挺强,十分钟,分不多分不少。”
“叔,你今天找有什事?是跟吕淮有关吧。”
他决定主动出击。
“已经劝他不要跟去三高,他最近也没跟提,你放心,就算绑着,也会把他绑去高,你担心那些,定都不会发生。”
车里气压因他话变低几分,吕尧声音里带着点危险味道。
谢安立刻在自己脑袋上拍下,他乱七八糟地在想些什。
先不说两人都是男,他今年十六,吕尧生吕淮时至少得二十吧,和个差二十岁左右人约会,怎想都觉得渗人。
他不知道吕尧突然来找他是做什,应该是真有什事,不然,吕尧没理由来找他。
而所谓事,应该和吕淮有关,除这个,他想不到其他。
他虽暗地里还是把吕淮当成儿子,但自第次被吕尧堵着被迫叫几声爸后,次周回校第件事,就是让那些吃瓜群众不要再这样明目张胆地称呼他和吕淮。
谢安靠近他,偷着瞥他眼,心里感叹,能把烟抽得这干净又这性感,估计就这人。
“谢安。”
吕尧将烟头在烟盒上轻捻捻,烟盒被印出道烧痕,烟也灭。
他重新把烟塞回去,抬眼望向前方:“吕淮不喜欢抽烟,托你福,这是今年抽第根。”
谢安清楚,他并没有在夸自己。
“说呢,吕淮最近怎突然开始跟聊三高事,还以为他怎,原来只是因为想跟你去三高啊。”
谢安:“……”敢情吕淮压根没和吕尧提过这事儿?
“你挺牛啊,自打转过来,吕淮张口闭口就是谢安谢安,原来在不知道时候,他都想好瞒着跟你去三高?”
谢安现在恨不得直接跳窗逃跑,吕尧讲话声音听起来平平常常,但他仔细听,就知道他话都是咬着牙说出来。
“叔,吕淮没和你提啊?”
所以今天,吕尧应该不是因为这件事来。
那剩下唯有点可能,就是关于高中事。
吕尧刚才也说,他事已经被吕淮说得差不多,那,关于高与三高事,吕淮那傻小子可能也全抖出来。
谢安没再想下去,如果真是这个原因,吕尧人都来,不当面解决,肯定是不会放过他。
他把章遇带进屋,温声用他能听懂语言跟他解释番,在跟他保证回来时会带好吃给他后,终于将人安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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