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不难受,刚才身边只有刘玲在时,恐惧和厌恶占据大脑,身体反应被压在角落里,蓄势待发。
现在跟他共处室人成吕尧,害怕不见,惊慌不见,脑子里唯剩下只有两个字,欲/望。
他不知道这种事该怎做,没人教过他,初中科学书上那章,老师也只是笔带过,这才造成他生理
吕尧只开盏灯,他把谢安放到床上,给他脱完鞋,想想,又把被子给他盖上。
谢安神志直是清醒着,从吕尧出现到他将自己带进房间,虽闭着眼,却也能知道发生什。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吕尧盯着他异常泛红脸看看,刘玲下药,不可能只是让他无法使力这简单,不出意外话,还会有催/情成分在。
这样想,他没犹豫,重新把盖好被子掀开。
最后他开着车,停在家宾馆前。
老板娘给他办理入住手续时,脸狐疑地不停往他身上瞅。
男人看着不像是坏人,但这大晚上,扛着个未成年来宾馆,怎想都觉得不正常。
他解释:“这儿子,和朋友出去玩,跟他说不能喝酒,但小孩子叛逆期,管不住,就被灌成这样。家里那个也凶,如果带回去,肯定要闹,没办法,今晚只能先在你们这住晚,等明天他好点,再把他带回去。”
几句话,老板娘戒心下子便放下来:“原来是你儿子啊,说呢,长这俊,果然基因很重要啊。小孩子叛逆期正常,家那个小,跟你家也差不多大,现在也在叛逆期,说什都不听,偏偏要跟你对着做……”
叫你滚你听到没有!你就是捡回来条狗,现在让你让滚!滚!”
他固执地抱着她,突然笑:“帮你把他杀好不好?他这样对你,帮你杀他,你是不是就高兴?”
怀中濒近癫狂女人突然安静,下秒,她抬起头狠狠扇他巴掌,盯着他眼神,冷得令人骤生寒意:“你敢碰他下,会先把你弄死。”
……
吕尧拆开包装,取出根新烟,贴着打火机点燃,他只吸口,就照例将烟摁灭,放回盒中。
谢安仰躺着,所以吕尧可以很明显地看见他身体某处变化。
似乎是他盯着自己眼神太过直接,本想装死谢安终于没忍住,掀开眼皮看他眼,声音轻得跟蚊子叫样:“尧叔,能不能帮把被子盖上。”
“肯说话?”
男人揶揄神情让他觉得身上热意更浓烈些,他没敢再看他,也不吭声,默默侧过脸,再度把眼睛闭上。
“身子不难受?”
吕尧没打断她,等女人办理完也吐完苦水,淡笑着从她手中接过房卡。
“麻烦。”
“他要是半夜不舒服,你就下来叫,到时候给你煮点解酒。”
“好。”
……
仔细算,他遇见谢安后,只吸过两次烟,每次还都是因为这小孩。
他叹口气,有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把将烟盒塞进裤子口袋里,站直身子越过车头,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往后视镜里看眼,少年皱眉蜷缩在后座上,平日里白皙两颊正泛着深色坨红。
这副模样,定是没法领回家。
那药还没除掉,也不知道药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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