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打算谈恋爱，在学校也很少和女生交流，你要说喜欢什
样
女生，真不知道。”
喷在耳朵上呼吸变得缓慢
些，黑暗中伸来
只手，准确无误地搭上他额头，又顺着额头往下，附在他眼睛上。
他原本就看不见，就算眼前多只手，也影响不什。
但他不太适应，伸手想把吕尧手拿
他呼吸，点不漏地喷在谢安耳朵上。
好像有蚂蚁爬过，又麻又痒。
“尧叔，这边要没位置。”
他委婉地想让他离自己远些。
吕尧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你躺过来些，这边还有位置。”
他略显不自在地转回头，看着头顶天花板，强装镇定地说：“尧叔，你、你不是困吗？”
“嗯，跟你聊完就困，难道你也困？”
谢安听，连忙顺着他话说：“嗯，困。”
说完，还像模像样地打个哈欠。
吕尧却没打算放过他：“是吗？不信。”
“把灯关，困，睡觉吧。”
灯开关在谢安那头，他伸手关掉灯，拉开被子平躺进去。
吕尧放下手机，起躺进来。
只不过两人之间距离，下子就缩短。
感受到贴着自己手臂传来热量，谢安开始庆幸现在屋里是不透光，不然他此刻发烫脸，肯定会被察觉出异样。
睡张床。
虽然这不是他第次和吕尧起睡，但之前都是有特殊情况在，这次，两个人却是都完全清醒着。
说清醒也不对，吕尧有喝酒，但凭他酒量，这点酒，喝跟没喝简直没两样。
吕尧从卫生间里出来，边擦头发边叫他：“洗好，到你。”
谢安赶紧应声，拿起早准备好换洗衣服，啪声迅速关上门。
谢安：“……”他再过去些就能直接塞人怀里。
“你今晚要是不说，就这睡。”
他觉得自己从吕尧平静话中听出隐藏威胁，权衡之下，他只好坦白。
“尧叔，真说不出来。”
“嗯？”
“……”那你问个屁！
“聊完就让你睡，说吧，刚才吃饭时被打断话题，你回答是什？”
谢安脑子有点昏沉，时没想起来刚才桌上讨论什：“什话题？”
他低低地笑：“你还没说，喜欢女生，是什样。”
吕尧说完这话，又躺过来些。
“继续刚才话题吧。”
吕尧无端冒出句，话毕，他侧起身。
谢安感觉有道目光停在自己脸上，偏头看，与黑暗中吕尧对视上。
他看不见吕尧此刻模样，却有种直觉，吕尧是可以看清他。
这个想法落实，他原本快要放松身体，又变得僵硬起来。
洗完澡，走回屋里，谢安看眼躺在侧吕尧，默默绕过床，从床另侧躺进被子里。
吕尧正低头在跟人聊天，余光扫他眼，伸手在两人之间拍拍，示意他过来：“吕淮今天不在，你不用睡那边上，中间还空着这多，躺过来点。”
谢安没动：“没事，比较习惯睡边上点。”
吕尧放下手机，扭头似笑非笑地望向他：“是想让抱你过来？”
他不敢再拒绝，慢吞吞地挪过去些，直到两人中间大概只剩半臂距离，才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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