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没有第二个人气息,他在无尽懊恼中挖出点庆幸,还好男人走,不然话,他还真不知道该怎面对此刻境况。
阵铃声骤然响起,把他吓跳,他有些慌张地探眼去看,是吕淮。
很烫,但很稚嫩,碰上,才会儿,就没叫嚣气势。
谢安把他手无情甩开,渣男身份落实:“不难受,你别压着,你走开。”
进入贤者模式男人,理性得很。
吕尧却不可能如此简单就放过他,他拉过对方手,不容拒绝地起握上开始流泪长剑,对方想躲,他没给他这机会,带着他起,完完全全地试套新剑法。
嗓音又低又沉,沙哑而性感:“现在,到难受。”
不知道说多少句,声音弱下来,直至噤声。
他接着开始哭,小声地啜泣:“可是,不能喜欢你,对不起,喜欢你,但是不能喜欢你。”
吕尧从巨大震惊中回过神,强忍着满心复杂情绪,颤抖地问:“为什不能?”
醉酒人是听不到别人讲话,所以谢安没理他,表白完又道完歉,不说话,而是直接又亲上他:“想亲亲你。”
如果说在刚才之前,他还有着绝不动底下人心思,那,在听到毫无预兆表白之后,体内天平已经明显倾斜向其中端。
突然变换位置,让原本主动人下子松开嘴,刚咬住东西,便从齿缝间溜出去。
像是丢奶嘴婴儿,他开始闹腾,用手去寻找,刚碰上对方灼人肌肤,就被把扣住,直直压下来。
主动变成被动,醉着人终于感到不安,扭动着身子想将控制着自己手甩开。
吕尧感觉到长剑发出嘶鸣,剑身也在不断颤动,咬着牙说话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出是在说什:“你别以为你喝醉就不敢动你,要真趁人之危,神仙也救不你。”
对方似乎听懂,下子就安静。
……
谢安醒来时候,脑袋生疼,这是他已经预料到结果,但未料到,是那帧帧强硬塞进记忆断层里画面。
强硬亲吻、告白呢喃、以及最后满屏马赛克画面。
尽管没有做到最后步,但对此刻他来说,已经没差。
他头疼地捂住脑门,操,自己昨晚都做啥。
他并没有就此任由自己沉沦,很有耐心地问他:“谢安,是谁?”
谢安又开始小声地哭:“尧叔,难受,难受。”
吕尧自然知道他因为什难受,他诱哄般问:“那帮你好不好?”
他固执地遍遍重复:“尧叔,难受,难受,你帮帮,你帮帮。”
吕尧手,被他主动拉过去,凑上让他难受根源。
吕尧见他安分下来,松口气,早知道谢安这次醉酒会变成这样,他绝对会事先把门锁好不让人进来。
他松开对方手,感觉到对方趋于平稳呼吸,准备去自行挥舞番可怜长剑。
双手臂突然从后面环住他脖子,借着醉酒力气把他往自己方向压,等两人近得鼻子都抵在起,他才满足般在他鼻尖上蹭蹭,然后告诉他:“尧叔,喜欢你。”
吕尧脑子炸。
似乎是打开复读机,他说完句又不断低声重复着:“喜欢你,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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