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太过严峻,谢安脑子无力退化成无知孩童发育状态,但好在他还没忘掉自己身边有个类似军师样存在。
所以丝毫没犹豫,他给孙添打电话。
……
“爸,怎就你个人,谢安呢?”
吕尧从容不迫地拉开椅子坐下:“还在闹别扭,没事,不用管他。”
吕淮脚步声消失。
身上压着人也起身,吕尧恢复贯模样,似乎刚才在他面前因受到刺激而变得狠戾、但又容易因他落泪而恢复温柔变化只是错觉。
谢安身子全软,他现在样子明显也不适合去见吕淮。
“你在这里留会儿,等下吕淮吃完再来叫你。”
吕尧也意识到这点,比他更快地就给出解决办法。
谢安呜咽着摇头,他说不出话,却固执地用自己最后坚持对他提议表示反抗。
“谢安,别惹生气,不然会做什,你定不会想知道。还有,这是你最后次哭,再有下次,只能是被弄哭,懂吗?”
谢安不懂,他现在不就是被吕尧弄哭吗?
但直觉他话间意思不只这简单,他也没有心思在这种无关紧要问题上费神思考,他现在更想做,是打消男人念头。
男人没想那多,他不行,旦被吕淮知道,他没法想象,会有怎样后果。
将到来疼痛产生预见性颤抖,他顾不上满心恐慌,在他张开嘴时,哑着嗓子央求他:“别……”
想象中疼痛并未传来,男人只是在那颗黑痣上吻下,就抬起上半身。
他嘲弄般问:“你也怕疼?”
“那怎没想过会不会疼?”
谢安终于崩溃地哭出来。
吕淮失落地叹口气:“连你也没法让谢安进们家户口,看来和谢安还是只能做异姓兄弟。”
他往白瓷碗里勺半碗汤,好笑地问:“难不成他进们家户口,就能改姓吕?”
“
谢安没支声,眼皮耷拉,默认。
他样子也已恢复如常,屋子里暧昧又诡异气息消失得干二净。
男人走前在他被自己咬过唇上安抚般地亲口:“对不起。”
等人消失在屋里,谢安才想起来对方是为什而道歉,他不由抚上自己嘴唇,意识到自己做什,脸色黑,随手抄起旁枕头就冲紧闭门丢过去。
尼玛!说好不碰呢!
自己好兄弟和自己爸爸在起,应该是任何个人都没法接受吧?
谢安向灵光脑子彻底短路,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爸,谢安,晚饭准备好,出来吃吧。”
“嗯。”
“那先放点东西下去煮,你们快点来啊。”
像是要把心底所有不安与纠结全部发泄出来,他哭到最后声音完全哑,却依然不肯停歇地继续小声呜咽。
他上次如此,是章遇永远离开时候。
那次,谢安在吕尧手上咬下道终生留疤伤口,也在他心上烙下道永不会忘痕迹。
男人看着这样他,眼中各种情绪交织,最终,全部化为种名为屈服东西。
他用手指温柔拭去对方脸上潮湿水痕,呢喃着说:“给你个月时间去接受这件事,这个月不会做任何不该做事,但是,就个月,个月后,你会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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