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隋聿没有犹豫,面上不动声色,脚上却加快步伐,加速朝大门外光亮地方走去。
只是隋聿刚走出樱桃林,就迎面和个人撞个满怀。
是池旻来。
“有什好问,你肯定有你理由,但是说千道万,就是不喜欢这简单。”隋聿语气平淡地说,“‘不喜欢’这三个字,恰恰又是最不能勉强。”
“你说得对。”柳园放下杯子,呼出口热气,“你永远是们中间最通透,从来不会因为无谓事烦恼。”
隋聿笑笑,心想这可未必,面上不置可否。
柳园和隋聿起在外面坐会儿,就起身回包厢去,隋聿被观景台上风吹得太阳穴疼,但现在又不是回去时候,索性就转身进身后樱桃林。
这片樱桃林很大,眼望不到头,听说到樱桃成熟时节,这里就会成为周边游胜地。眼下还不到时候,树梢上结着青涩小果子,农家乐老板别出心裁地在树枝上缠上小彩灯,彩灯在果子间闪闪,有着种质朴可爱美。
最后,他哭着问柳园,为什不喜欢他。
齐思卉号称千杯不醉,这些年来从无败绩,今晚不知何时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隋聿也心领神会地找个借口避出去,给两人最后留下点谈话空间。
他有些不忍心听柳园答案,更不想在他答案里读出自己影子。
离开包厢后,隋聿个人来到前院观景台上,这家农家乐服务不错,隋聿前脚刚坐下,老板娘后脚就送上大壶茶。
小观景台正对着城市夜景,隋聿家算是H市地标建筑之,就算远在这市郊半山腰上,也能从摩天大楼夹缝中,依稀看见楼顶夜景灯光。
隋聿沿着小道往里走,开始兴致还挺高,但是走着走着,就发现有些不对劲。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突然发现,身后有个人直在跟着他。
恰逢多事之秋,隋聿瞬间警惕起来,此时他已经深入林子,虽说不上远离人烟,但离果园大门也有段距离。打草惊蛇显然不是什好主意,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在林子里时走时停,而那道隐藏在树叶沙沙声下脚步声,也跟着他走走停停。
隋聿故意站到棵果树下,拿出手机,装作要打电话模样,实际上他正透过摄像头,观察着背后情况。
摄像头没有拍到任何人,但是他身后不远处棵树下,清晰地落着道人影。
隋聿正盯着那个发光点出神,个人来到他身边坐下,他转头望去,看见来人是柳园。
“你怎也出来?”山上温度比市区低些,隋聿拥紧大衣,把茶杯往他手边推推,示意他自便,“耀廷怎样?”
“思卉陪着呢,让他冷静会儿。”柳园泰然自若地给自己斟杯茶,顺手满上隋聿面前杯子,笑着说,“他这个人喝醉就是爱哭,等他醒,就知道丢脸。”
隋聿笑声,将目光抛向远方,“真是对冤家。”
柳园摇摇头,没有就隋聿这个看法发表什意见,他捧起杯子,吹开面上浮沫,慢悠悠地喝几口,这才问隋聿:“你怎从来不问是怎回事,不像思卉,恨不得天打听三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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